“我去換衣服了,別提了,我們不是同路人。”文心月匆匆回到休息室去換衣服了。
在休息間換好了衣服,把妝都卸了,現在走出去,估計一般的人都不會認出,自個兒就是那個剛才在舞台上風姿萬千,嫵媚十足的雪豹兒郎了,或許隻有他知道。
原本想從後門溜走了,可是就這樣走了,好像一點禮貌都沒有,畢竟他救過自個兒好幾次。
悄悄的來到了榮正嶽的桌子邊,輕輕笑了一下。
沒等文心月開口,榮正嶽就說道:“你終於來了,謝謝賞臉,請坐。”
“別那樣客氣好嗎,該我謝謝你賞臉,每天都來照顧這裏的生意,還對花店的生意照顧周到。這樣下去,我可越來越還不起你的人情了。”
“幹嘛和我這樣見外。你也知道你欠我的人情了啊,你有沒有想過,怎麼還我這個人情?”
榮正嶽壞壞的望著眼前的這個讓他心動的女人。他站了起來,靠近了文心月,閉上眼,他能聞到這個女人身上原有的體香味道。
“你想我怎麼還?”文心月就近的椅子坐了下去。他不知道這個漢子靠著自個兒這樣近,難道是引誘自個兒嗎?
望著眼前的女人,遇到任何問題都能坦然的麵對,突發的事情都能從容的解決。不愧是業務部的組長,沒有一點的水平,是很難坐這個位置的。
對漢子若隱若離,難怪上次的那頭肥豬對她是口水直流。
榮正嶽回到了自個兒的座位,和她對麵坐著,慢慢的倒了半杯紅酒,給文心月也倒了半杯。
“試試這種紅酒的味道。”
“謝謝你最近無微不至的關懷,我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對你的謝意,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先喝……”文心月很爽快的一口喝了半杯的紅酒。
“你喝的這樣急,會醉的,不要了。”榮正嶽恬然的望著她。
半杯酒下去,文心月的臉已經慢慢起了紅暈。
望著眼前這個女人,還是把自個兒當作雪豹兒的樣子,除了喝酒,還在擺弄著她的風騷。讓榮正嶽一肚子的氣。
他不是那些在台下為之瘋狂的臭壞蛋,也不是喜歡趁人之危的偽君子。那次是意外,他無法控製住喝了藥的這個女人的誘惑,可是,他不是玩玩而已,他是真的……
此刻,她的眼裏,似乎自個兒和那些漢子一樣,她賣弄著自個兒的妖媚,難道就是為了報答自個兒的救命之恩嗎?不知道怎麼了,他的心像被針刺了一下。
既然你能偽裝,你能玩,我也可以陪你。
“雪豹兒啊,你真豪爽啊,女將之風啊!有你這樣的人才,任何公司都會如日中天。你在原來的公司,真是受委屈了,怎麼樣,有沒有跳槽的打算啊!我的公司可以隨時收納你這樣的業務強手。”
真是如此,眼前的漢子早就知道自個兒的一切,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難道真的要把自個兒像剝的光光的展現在他的麵前嗎?她也有**,她也有自尊。
她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表情。柔柔的問道:“榮總真會忽悠我,你的公司怎麼會要我這個歌廳女呢?再說了,我的老板對我不錯,我總不能過河拆橋吧。飲水思源我還是懂的。”
“對你好?你沒醉吧!”
看樣子,這個漢子早知道自個兒在辦公室裏受到的氣。估計老總剛開始對自個兒的責備,還有辦公室裏的風波,他都曉得,後來老板不追究了,難道也是他在背後操縱的嗎?
到底怎麼啦,他為何對自個兒調查的那樣的清楚,為何要幫自個兒擺平一些爛攤子。他難道就是為了內疚和自個兒有了一夜纏綿?
“我從畢業到現在,一步步爬到了組長的位置,來之不易。對於貴公司,即使不是很了解,但是看你樣子,估計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公司。我連大學本科都沒畢業,怎麼能勝任你們公司的上班呢?你真的會開玩笑。”
文心月已經慢慢走近了榮正嶽的身邊,輕輕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抬頭看到他的臉,第一次離他那樣近距離的望著他的臉。皮膚好好哦,直挺的鼻梁,飽滿的嘴唇,俊美的臉……
“既然你不想來我的公司,我就勉為其難了,你就不要來這上班了,去我那裏吧,為我一個人表演,如何?至於你要多少錢,你自個兒提。”
“假若我沒有猜錯,榮總是想把我當金絲鳥養起來對嗎?”
“我有那樣明顯的意圖嗎?不過,我倒是很樂意。”榮正嶽自個兒都不確定,自個兒是喜歡了這個女人還是想念那晚的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