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眼睛很刺眼,懶懶的,不想起床。想想剛才發生的情況,對自個兒嚷著要出院的哇。
她睜開眼睛,才發現,眼前麵目全非。
冰冷的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四壁,現在都換了,這是哪裏?
寬大的歐式床,輕柔的羽絨被,紫色的床毯,摸著好滑好舒服。
窗簾的設計也很特別,家裏的擺設看似也價格不菲。自個兒待的地方很像城堡裏的一個公主房,是那樣的高貴和安逸。
自個兒不是在醫院的嗎,怎麼來這裏了,會不會?
她體會看了一下自個兒的衣服,還好,看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按理來說,自個兒身上還有很多的傷,那個臭壞蛋應該不會那樣垃圾入侵自個兒的。
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
“醒了啊,好些了嗎?還疼嗎?”
“榮總,告訴我這裏是哪裏?我怎麼不在醫院了啊!”
“不是你口口聲聲要出院嗎?我沒辦法隻能把你帶到這裏了,這裏是我的住處。不過,我在這邊住的次數不多,一年偶爾幾次。”
“你想幹嘛?你把我帶這裏不會想把我當金絲鳥養著吧?”
“你?我不敢興趣,你也沒那樣優秀,讓我迷戀。別自作多情了。”
“你說你對我不敢興趣?可惡,那你幹嘛還毀了我的第一次,你個神經病,你個大臭壞蛋,那是我準備留給自個兒的丈夫的。”
“是你要了我,不是我要了你好吧,你又冤枉我來著。你自個兒看看,你骨瘦如柴,胸和屁股都癟下去了,這樣的女人,幾個漢子喜歡啊!”
“可是你好像對我好多好多次,我記得你……”
“你要很享受的好吧,我們隻是酒後幹材烈火,隻是不知道你還是第一次,可能有點弄疼你了。你還想要再續一下嗎?”
“可恥的臭壞蛋,等我好了,我不會讓你好過。”
“那我就等著了。我等你的康複,我等你再次……”
“你……還提”她掄起抱枕就朝榮正嶽砸去。
“我說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啊,你的傷還沒好呢,待會傷口裂開又要送你去醫院了,假若不想去就給我好好的養著,你懂了沒?這是我的命令。”
“幹嘛要聽你的。我要回家。”
“回家,你一個人的家嗎?誰給你做吃的啊?這裏是我的家,我救了你,假若你敢再羅嗦,我就用嘴堵住你的嘴巴,不想這樣的話就給我聽話。”
“知道了啦。”文心月翻了一下白眼。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翻白眼很醜啊,我望著你就想喝點酒了,和你吵的我都口渴了。”
說完在一個櫃子裏,拿了一瓶紅酒,打開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和文心月的吵鬧,讓他覺得很開心。假若不是擔心她累了,估計還真想再都一會兒。
眼前的這個漢子,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肯定不會喜歡自個兒的,肯定都是錯覺。
“怎麼不說話了,累了嗎?”榮正嶽望著文心月,她眼睛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絲的憂慮。
“沒有,隻是有點想家了。沒有什麼……哦,我現在好多了,可以離開了嗎?”
“不可以,因為我還沒有好好的欣賞你,更沒有讀懂你。”
“臭壞蛋,你那晚不是已經全部看到了嗎,還做君子呢!”
“這次可不是我提起來的哦,你自個兒提的我,那你看我了沒。我那晚可是沒空看你,因為要忙著運動……”
文心月的臉紅到了脖子。
“你不會也沒看我吧,估計你喝多了,蒙蒙朧朧的,肯定沒空看,要不,幹嘛老是暗暗的望著我呢?”
“我什麼時候望著你了?”
“我發現今天是第四次望著我了,趁我不注意,暗暗的望著,我很好看嗎?”
“你還真的臭美啊,我隻是好奇……”
“嗬嗬,好奇什麼,好奇我這個花花公子有幾個女人,有沒有花邊新聞,還是好奇我不在乎帶個歌廳女回來?……”
“你,你怎麼……”
“即使我不確定你腦袋瓜裏到底想的什麼,有一點肯定的,就是你害怕會愛上我。”
“暈,你好自戀啊,我哪裏會啊!”
“你自個兒看吧,想走想留隨便你,不過你想離開還是有點難的。”
文心月從床上下來了,往門口走去,可是不管怎麼樣開門,都無法打開。
“你家的門也認人啊,為何我打不開啊?”
“不是認人,是認家裏的指紋鎖,笨死了,你這點常識都沒有啊!”
“唉,既然走不了,就將就住下吧,假若哪天被狗仔發現了,我可不負責,你自個兒惦念好了。一個集團老總,家裏住著歌廳女,看你怎麼擺平。”
“這點你安心,大不了娶了你唄。嗬嗬……歌廳女的第一次,不是還是給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