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生他們的時候,就和其中任何一個學哥結婚的話,或許到現在他們都不會知道自個兒是死迪正嶽的孩子。私生子一直都是敏感的話題。
“我的天啊,我原本就沒有榮夢蕾靚麗可愛了,都是你,老是捏我的臉。變形了啦!老媽,你怎麼這樣偏心啊,不要,你也去捏榮夢蕾的去。”盼夏抗議道。
“我就是想看看我們家盼夏的小酒窩吧,每天弄得自個兒像個小大人似得。你看你姐,笑的多可愛啊!”
“無聊啊,那是因為榮夢蕾是女孩子嘛!笑眯眯的迷人啊,我一個男孩子幹嘛要去迷人啊,我可不想做李美人大大。”
“唉,我什麼時候才能說的過你啊!可悲啊,一個大人總說服不了一個小屁孩。真是杯具啊,可是杯子的杯。哼哼……”
兩個孩子,文心月怎麼會摸不著他們的性格呢?
榮夢蕾喜歡笑,時刻以笑來迷惑敵人。俗稱‘笑麵虎’。盼夏呢?基本不怎麼笑,一旦露出了酒窩笑的時候,估計肯定誰又要哭的時候了。一般他都不怎麼笑,和他老爹很像。一旦笑了,會迷倒眾人。
“終於到家了。”盼夏加快了腳步跑上去開門。
榮夢蕾望著弟弟和老媽的較量,不用說每次都是老媽是敗仗。意料之中。哼哼……
回到了家,桌子上的小白還在運動著,一步一步慢慢的踏著。
“榮夢蕾,收起你迷人的笑好不好?一天到晚笑,笑多了也會長皺紋的。”
“我哪有啊,又沒有笑話你嘍!你幹嘛那樣惶惶啊?”
“我是不惶惶,我來給你的小白的毛發來上點顏色呢?黑的?紅的?黃的……”
“臭小子,你敢?我告訴老媽。”
“你覺得告狀有用嗎?大腦殘。”
“那……那我就把你的寶貝遊樂機給扔到樓下去,從五樓丟下去,遊樂機會不會粉身碎骨啊!哦,不光是遊樂機,還有計算機。”
“榮夢蕾,你假若動我房間的東西試試?”盼夏冷冷的看了一眼榮夢蕾,靜靜的回了房間。
“拽什麼呀,可惡,沒大沒小,從來不尊重我,畢竟我是姐姐好吧?”榮夢蕾重重的關上了門。
文心月聽到關門聲就知道他們肯定又開火了。每次吵架,都是重重的關上門,總有一天,那扇門要換了。
文心月望著兩個孩子都回到自個兒的房間,勸哪個好呢?真是一個頭大啊。
她們兩吵架就是家常便飯,幾乎一天一小吵。假若哪天不吵架,肯定出事了。
以後越來越大了,也會越來越要自尊了,真擔心這兩個小冤家,什麼時候才能和平共處啊!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文心月站在走廊裏,望著天上的月亮。
假若你在,兩個孩子會這樣嗎?假若你在,我們一個人哄一個孩子,假若你在,我不會這樣累,你好嗎?
星空燦爛,和離開那座讓他自責的城市一樣,滿天的星星,卻無法讓自個兒笑歡顏。
沒有他們的日子,度日如年啊!
即使每天埋頭上班,想讓自個兒忙的想不起孩子的眼睛,想不起文心月那無辜的目光。
可是,每到晚上,卻克製不住自個兒的情緒。
回到總部已經好幾天了,這幾天,他沒有去找女伴,沒有去風花雪月的場所,仿佛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突然間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每晚陪伴自個兒的就是酒和齊明遠的電話。
固定的時間,齊明遠都會打電話來報道文心月一天的生活狀況。
“喂,榮正嶽,你的文心月真的厲害啊,隻有你走後那天,她情緒失控,哭了笑笑了哭,不過都有那個風凱南陪著。這兩又多了慕容嶽明和曾心怡,這兩個人你好像都是認得的。
每天送孩子,每天有不同的漢子陪著她。身邊的護花使者多了去了。打開計算機,我給你發點照片過去。”
打開計算機,郵件裏有好多文心月和漢子在一起的照片。
有雨中等車的,有在風凱南懷裏哭的,有風凱南刮她的小鼻子的,有慕容嶽明摟著她的肩的,還有和曾心怡一起吃飯的……
望著這些照片,榮正嶽的醋意大增。
“可惡,是我孩子的老媽了,怎麼可以和那樣多的漢子在一起。”榮正嶽猛的喝下了杯子裏的紅酒。
望著文心月微笑的模樣,每張都那樣的鑽心刺骨。怎麼會那樣的痛呢?
自個兒的離開,是對他們最好的結局。可是,他現在此刻,多希望照片中的漢子是自個兒呢。帶著孩子吃飯,玩遊樂,打鬧嬉戲。可是,這一天還會有嗎?
榮正嶽閉上了眼睛,輕輕的揉了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