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回來吃飯嗎?”
想想現在自個兒的兒子即使問題不一樣,可是那種冷漠的體會,感同身受。
榮正嶽很想知道“老鼠戲貓”怎麼又重現江湖,可是假若問的過多了,反而覺得是自個兒死皮懶臉的想不離開的理由。即使很不想離開這裏,也希望自個兒的傷口不要那樣快的好,多待一天,對自個兒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假若能放下一切,陪著他們,他樂意。
昨天文心月回去拿夥伴的時候,順便去了榮正嶽的家裏,把他的計算機帶來了。一個公司的總裁,肯定有處理不完的事物。
吃過了中飯,榮正嶽打開了計算機,和總部的冷凝香進行了對話。
“我說老哥啊,你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啊,什麼時候可以回總部?”冷凝香麵部很嚴肅的問道,看她的樣子,怒火已經燃燒。
“萬分抱歉冷凝香,估計最快要十天吧。”其實他自個兒體會已經差不多了,但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為何?什麼事情要你還需要待那樣長的時間?”冷凝香問道。
“你的眼睛呢,沒看到我穿的醫院的病人的衣服嗎?”榮正嶽特意來個特寫,把衣服離攝像頭近一點。
“暈,我還真沒注意,以為你還沒起床呢?”
“怎麼會,什麼目光啊你。”
“哦,老哥,你怎麼會住院了呢?哪裏不好?”冷凝香緊緊的盯著攝像頭,看看能否看出,老哥哪裏有不對的地方。
“夢蕾別人綁架,我替夢蕾被挨了一刀。”
“老哥,要緊嗎?你沒事吧?”冷凝香看上去好惶惶。
望著老是和他唱對台戲的老妹,現在如此的關心著自個兒,他的心體會暖暖的。
血濃於水,一點不假。
“不好,老哥我忘了一件事情,還有兩天要開一年一度的集團的年度會議,你不在怎麼辦?”
榮正嶽很淡定的說到:“急什麼啊,視頻就可以了。”
“假若那些老鬼知道你受傷了,一定會瘋狂炒作的,沒事也變大新聞了。會不會以你身體不好為由,讓你讓位呢,這樣公司的股票一落千丈。很短的時間內,我們就將被一口一口的瓜分掉。”
“你說的沒錯,畢竟這是老頭子帶著他們死拚到現在的心血。不過,我受傷是在後麵,估計問題不大的。”
“你能擺平就好,你可別看這我被那些老鬼老狐狸給圍攻不幫我哦。那種場合我無法控製的,也很恐懼的。”
“知道了,現在有什麼為難的,不能覺得決定的都是發到我的郵箱,我會幫你的。”
反正每天在病房他也是實在無聊啊。
“老哥啊,真的太感謝你了。你怎麼樣,夢蕾好嗎?文心月好嗎?他們是不是很可愛啊!”
她那天在辦公室,突然看到文心月跑到公司,嚷著要見齊明遠,結果帶她去了辦公室,齊明遠打了老哥的電話,接著就是齊明遠告訴自個兒,出事了,讓自個兒趕緊回總部坐鎮。她都沒弄明白,趕緊回了總部。
現在知道老哥為了夢蕾受傷,也能大致猜出,那天肯定是文心月過來詢問孩子的下落。
原本和老頭子就水火不容,現在望著他打下的江山岌岌可危,自個兒和老哥又狠不下心,讓他的一切毀掉,還是去給他扛著這個爛包袱。
“冷凝香在聽嗎?那倆個孩子和我是一模一樣,不光是長相,而且性格脾氣都和我相似。”望著老哥說到孩子時眉飛色舞的表情,好像他已經不排斥孩子了。
冷凝香不由的笑了起來,好久沒看到老哥這個表情了。
“老哥,他們都在嗎?能不能讓我看看我的寶貝侄子和侄女呢!”
“萬分抱歉,他們都在別的房間,他們在……”
門打開了,文心月正好幫榮正嶽打水送過來。
“不過,冷凝香,文心月在的。你是否要和她說話。”
“誰啊?幹嘛提起我啊?”文心月一頭的霧水。
“嗨,我是冷凝香,文心月,在嗎?你好嗎?有沒有想過我啊?”冷凝香來了個誇大的招手動作。
“冷凝香?”文心月走到病床前麵,對著攝像頭,看到了冷凝香可愛的笑容,總是笑的那樣的陽光。
“文心月,夢蕾怎麼樣了,他們好嗎,真是走的時候太急了,連他們的麵還沒見過。真可惜。”
“沒事了,以後有的就是機會。他們不在這,下次等你回來了,你們再見。”
“老哥,趕快好了回總部,我要去見見我的寶貝侄子侄女。”
“老哥?你們是?一點不像啊!”文心月看榮正嶽,等著答案。
“文心月,等我一會,馬上就來。”冷凝香離開了計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