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會榮正嶽和美女兩人離文心月的距離很近,他這麼做,就是為了氣她。既然文心月能榮正帆去玩,他就更要加倍地讓她心碎,既然做了,就會讓她痛不欲生,讓她恨死自己!
文心月此時再也不想呆在會場中了,她覺得自己的尊嚴和臉,在這一刻就像是被榮正嶽踐踏在腳下,狠狠地蹂躪著。
她再也忍受不住,獨自離開了會場。
會場外是一個橢圓形的小廣場,廣場中除了一些保安和工作人員,基本上沒有會場中的貴人們出來。
畢竟,像這種聚會場所,舉辦一次並不容易,很多人想盡辦法削尖了頭進去就是為了認識一些達官貴人,富商大亨。
這些人怎麼會平白無故像她一樣,獨自一人走出來呢,是啊,此時此刻像文心月這樣傷心的人,又有幾個。
想著想著,文心月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護欄旁邊,看著護欄外車水馬龍的街道,五彩繽紛的霓虹燈,時不時摻雜著來往車輛的鳴笛聲,喧囂的讓人感到刺耳。
不過這城市喧囂的刺耳,遠遠比不上在會場中聽到榮正嶽李秘書說的話來的刺耳。
文心月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自己這麼多年的夢,她不能。但是就在這裏等著榮正嶽,等著他和其她女子親昵夠了,招蜂夠了,然後自己再和他走在一塊,笑著對眾人說再見麼?
文心月不曉得,她真的不曉得。
正當文心月清靜了片刻後,本以為在這會場外的喧囂處找到了一處可以藏身的淨土,卻沒想到身後再次傳來李秘書那討厭的嬌媚聲音:“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榮家的榮太太啊,榮太太您不在裏麵和貴人們在一起推杯換盞,怎麼有閑情逸致來到這會場外邊一個人發懵啊?”
文心月扭頭看了看李秘書,隻見她一臉壞笑的也正看著她。
李秘書見文心月轉過頭,不由得故意地將粉白的小手在自己的腹部摸來摸去嬌笑道:“哎呦,你看看我這肚子,時不時地就疼,小家夥就是不安分,哎,真讓我頭疼。”
文心月聽著她的話,當然清楚她為什麼這麼得意,還不是懷了榮正嶽的種,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皇後,所以這麼囂張地來跟她陰陽怪氣。
文心月不疼愛李秘書,也不想和她多說什麼,但並不是怕了她,李秘書說出這樣的話,文心月隻是沒好氣地還擊道:“李秘書,我本不願意傷害你,因為之前我還挺同情你,但是沒想到你一點兒不覺得慚愧,反而變本加厲。你曉得不曉得,你現在很像一個跳梁小醜,你對付我,說明你羨慕我,你恨我,說明你妒忌我,你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個勝利者,在我看來不過是個愚蠢的可悲的女子罷了!”
李秘書聽後,表情當即一變,這些話不偏不倚,正好說道了她的痛處。她也是個厲害的女子,她自然看的出榮正嶽對她的態度,不過饒是這樣,她隻會更加痛恨文心月。
但是,李秘書是什麼人,一張俏臉在男人堆裏也是打磨出來的,早就成了鐵水,厚的足以抵擋任何攻擊。文心月說的話即使讓她心裏難受,不過她依然笑嘻嘻地說道:“榮太太啊榮太太,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我是妒忌你沒錯,但我並不是你唯一的對手。”
李秘書說出來的這些話,說實話,讓文心月感到十分的難受,因為文心月實在無法想象,榮正嶽到底還有多少像李秘書這樣的女子。
“如今在會場中和榮正嶽一起的女子,那可是雷震東集團的雷熙雯,比你比我的身份都要強太多了,榮總裁以前可是很疼愛她的,但現在你已經成了榮太太,我就不說太多了,不過榮正嶽是什麼脾氣,想必你比我清楚。”
“真的啊,雷震東集團的雷熙雯,的確高人一等,但那又怎麼樣。我告訴你李秘書,榮正嶽是我丈夫,請你以後離他遠一點。”文心月回道。
李秘書笑了笑道:“榮太太,你別發火,離榮正嶽遠不遠一點,近不近一點,是我的事情。再說,我來找你,可不是找你吵架,我可是有事情請教你的。”
“你能有什麼事情,找我請教,還是省省吧。我不想和你說什麼,也不願意和你說什麼,還請離開。”文心月一口回絕。
李秘書嬌笑一聲:“榮太太脾氣好大呀,我找榮太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曉得榮太太曾經為人母,能否告訴我一些如何保養寶寶的經驗呢,如果榮太太能夠說一些有用的經驗,我絕對會對榮太太非常地感謝。”
文心月冷笑一聲,搖搖頭道:“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