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月接著又說道:“那個壞人老大把小女孩的父親抓走之後,還將他狠狠的痛打折磨,小女孩的父親因此受了很嚴重的傷,才回到家中。接著,不但要還那些錢,還要給父親看病,家庭一度被逼入了絕境。小女孩隻能到處想辦法借錢打工,但是那點微薄的錢,根本無濟於事。後來到她聽到有一大戶人家要找一個女孩借孕生孩子,給一大筆錢,那女孩為了父親母親,便去了。
說到這裏,文心月似乎想到了什麼,話音停住了。
“接著呢,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女孩的爸爸媽媽得救了麼,那個女孩可真偉大,那個逼人還債的壞人,實在是可惡!”榮子皓不由得被代入到故事裏麵,義憤填膺道。
不過文心月隻是搖搖頭,神情一黯:“女孩兒成功地懷上了大戶人家的孩子,但是女孩的父親聽到這件事情之後,悲憤的自殺了。女孩曉得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做的事情自殺,不由得傷心的跑了,她帶著肚子裏的孩子跑到了一個誰也不曉得的地方生活。”
“那個惡棍呢?他有沒有繼續迫害女孩?”榮子皓不由得再問到。
“那個壞人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出現,因為女孩去的地方很偏僻,曉得的人很少。女孩在那個偏僻的地方生下了肚子裏的孩子,還是一男一女兩個嬰兒的龍鳳胎,男嬰起名小嶽嶽,女嬰起名香菱兒。從此,女孩和自己的兩個孩子在那個偏僻的地方紮根,簡單地生活著,不過那個偏僻地方的人都說她生下來的兩個孩子長的難看,說那個女孩是個惡毒女,說那兩個孩子是禍胎。”
“他們真的好淒慘,都是那個壞人害的。要是讓我看到那個壞人,我一定把他打的鼻青臉腫。”榮子皓氣嘟嘟地說道。
文心月則是摸了摸榮子皓光滑的小臉,笑著道:“現在你曉得了,隨便歧視別人,別人會有多麼的傷心。你總是說榮軒軒是個醜女孩,她也會傷心的,曉得麼?而且,那一家人,他們即使不幸,但是心底都很善良,所以他們就是美麗的。你曉得了麼,以後要用內心去觀察別人,而不是美與醜,要有一顆善良的心,榮子皓。”
榮子皓一聽到文心月不講故事,又開始囉囉嗦嗦地教導起來,當即不耐煩道:“我不要聽這些,你快點告訴我,後來那兩個嬰兒怎麼了嘛!”
看著榮子皓不耐煩的樣子,文心月也無可奈何,即使她很希冀榮子皓能夠聽進去她講的話,以後不再說榮軒軒醜陋,但是看他的樣子,僅僅隻是對這個故事好奇,根本不會真的去考慮她想要講述的問題。
不過,她旋即一想,榮子皓畢竟也這麼小,怎麼可能聽的出她話裏麵的寓意呢。
文心月理了理心情,回答道:“接著,那些平靜幸福的日子,不再有。男孩兒有人來搶走了,孩子的媽媽,也就是那個女孩,被嚇的魂不守舍,於是小心地帶上自己的女兒香菱兒,開始滿天下的尋找那個失蹤的男孩兒。那個媽媽不停地找,不停地找,她害怕自己的孩子在外麵受到欺負,受到淩辱,沒有吃的沒有穿的,淚珠兒苦幹了,夜夜盼望著,日日尋找著,找了很久很久。”
這件事情,文心月以前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但是每一回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情,她的心裏就酸甜苦辣百感交集,淚珠兒也會不由自主地掉下來。她從小到大的經曆,簡直就像是電視劇裏麵寫的故事一樣,充滿了辛酸曲折,還好最後找到了,要不然她恐怕真的會活不下去。
“那最後找到了麼?那個男孩兒回到他的媽媽身邊了沒有?”榮子皓眼神期待地問著。
文心月擦了擦眼眶中的濕潤,微笑地摸了摸榮子皓的小臉,緩緩地回答道:“如願以償,那位媽媽最後尋到了男孩兒,總算淚珠兒沒有白流,委屈沒有白受,吃的所有的苦都值得了。從那以後,媽媽和男孩兒在一起快樂歡樂的生活在一起,不再分開。”
“但是那個男孩兒他吃的好麼,他是否像我一樣,有漂亮的衣服可以穿,有好玩的玩具可以玩?”榮子皓想到故事裏的男孩兒,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發問著。
“當然了,媽媽後來和男孩兒生活在一個大戶人家,所有的人都很疼愛他,男孩兒沒有了煩惱,遠離了痛苦和貧窮的日子,幸福地生活著。不過呢,這個男孩兒後來就是變的太頑皮頑皮,不怎麼乖巧,就這一點不太好,讓爸爸媽媽都操碎了心。”文心月一邊說,一邊眼神關愛地看著榮子皓。
“那他有我頑皮麼?有我這麼會玩麼,我可是最會玩的。”榮子皓一聽到頑皮,當即不甘示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