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月離這幾個女公司職員越來越近,當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幾個女公司職員一看文心月過來了,便散了開來,回到各自崗位上開始工作。
不過,文心月聽到這句話,當即就楞住了。
因為文心月最憂慮的事情,果不其然發生了。文心月沒想到周芸箏,真的告訴了榮正嶽小時候的事情,而且兩人還聊的特別歡樂,這實在太讓她感到不不可思議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猛地想到那一天周芸箏在榮家看到榮正嶽的時候,當時榮正嶽站在窗戶外是在看榮軒軒,周芸箏則在看榮正嶽,周芸箏臉上當時讚賞以及有些迷戀的神情,她也是看到的。
莫非?難不成周芸箏?
想到這裏,文心月心裏再也無法平靜了,因為周芸箏是她的好朋友,榮正嶽是她的老公,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後果不堪設想。
文心月快步走進榮正嶽的門口,旋即推門而入,看到榮正嶽和榮子皓正在桌子上一起玩著拚圖磨具。
文心月看了看榮正嶽陪著榮子皓玩的正歡樂,也不願意去打擾,便自己坐在了一旁,等著他們玩夠了,自己再問剛才的疑慮。
榮正嶽似乎早就曉得文心月要問事情,出奇的態度有些好轉,一邊陪著榮子皓玩耍,一邊語氣平淡地問道:“你把周芸箏送走了吧,文心月你現在回來是不是有事問我。”
文心月也不掩蓋,沉吟了下,旋即問道:“你之前和周芸箏,在討論什麼事情?”
這些問題,問起來可能很幼稚,但是文心月曉得,她必須問,有些事情必須要弄清楚,因為裏麵的關係牽扯道榮正嶽的過去。
“周芸箏她是因為心靈雞湯過來跟我協商,她想要重新買回那塊地。怎麼了,你也關心這件事情了,我記得你以前對這種事情都是不聞不問的。”榮正嶽淡淡回道。
“那周芸箏和你談了這麼久,你是不是同意了?”文心月有些緊張地問道。
是的,文心月不得不緊張,因為她畢竟對心靈雞湯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如今談到心靈雞湯的事情,她期望榮正嶽能夠高抬貴手,放過心靈雞湯一馬,那樣很多小朋友就不至於無家可歸。
榮正嶽搖搖頭道:“你曉得心靈雞湯在那塊土地的什麼位置麼?在最中央,假如我同意了周芸箏的建議,那我還怎麼去興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嶽,我可親耳聽到你說要給周芸箏一個滿意的答複,你怎麼可以這樣?”文心月有些生氣地問道。
“那是因為那位美麗的周芸箏,老是跟我說一些奇奇怪怪的童年事情,我不能總陪著她那麼講下去,不然我會變成神經病的。”榮正嶽淡淡地回了句。
聽到榮正嶽這麼一說,文心月心裏當即緊張起來,不由得平複下心情,試探性地問道:“周芸箏跟你說童年的事情,都說了什麼呢?”
是啊,文心月可不希冀周芸箏告訴榮正嶽些什麼不該曉得的事情,畢竟周芸箏和自己一樣,對於心靈雞湯裏麵的事情,可是非常了解的。
“七零八落的一大堆,不記得了,我感覺周芸箏這個看起來挺不錯的女孩子,怎麼有時候也很讓人覺得費解,難道說漂亮的女子,都沒有大腦麼?”榮正嶽想了想,顯然把周芸箏劃分為有點二的那一類。
也難怪,畢竟無論是誰,要是有人過來跟你說一通童年的七零八落的事情,而且你自己又沒有任何印象,你肯定也會覺得那個人很二,現在榮正嶽就是這麼想的。
文心月聽到榮正嶽這麼說,當即鬆了口氣,看來周芸箏還沒有告訴正嶽就是小嶽嶽的事情,不然現在榮正嶽絕對不會這麼平靜的跟她說話,像個沒事人一樣。
榮正嶽的脾氣,他還是了解的,他要是曉得了什麼事情,他不會掩蓋,也不屑於去掩蓋,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弄個水落石出,或是徹底解決。
文心月接著又問了句:“心靈雞湯的事情,是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是的。”榮正嶽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聽到榮正嶽這麼說,文心月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兒,文心月即使曉得接下來繼續問下去,也是徒勞無功,不過還是厚著臉問道:“正嶽,你竟然真的……”
不過,文心月的話還沒說完,榮正嶽就旋即打斷她道:“文心月,你無需再說。心靈雞湯的事情我說沒有轉圜的餘地,那就是已經決定好的事情,曉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