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文心月離開床邊,向門外走去。
“文心月,你這個可惡的女子,我讓你說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就有那麼難以開口麼?你要是真的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何必那麼害怕這個問題呢?你根本就是個騙子,你這個假惺惺的賤女子!”榮正嶽從來都想弄清楚金頂名都那天晚上的事情,但這個文心月就不如他的願,東扯西扯就是不肯說清楚,實在是讓榮正嶽又氣又恨。
文心月聽後,扭頭看了看榮正嶽這麼想曉得事情的真相,差點都像開口講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說出來。
不過,最後她沉吟了下,方緩緩地回答道:“正嶽,我這麼跟你說,那天晚上我和榮正帆在湖心公園僅僅是見了個麵,然後去了城北的加州西餐廳喝咖啡,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別的事情了,這就是那天晚上所有事情的經過。”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要曉得真相!”榮正嶽顯然不會相信這些事情,即便真的發生了,那也是表麵上的功夫,暗地裏肯定是有什麼他不曉得的,而他現在最想曉得的,就是促使那天晚上發生那麼多事情的根本原因。
“正嶽,這就是真相,我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沒有騙你。還有,正嶽你要是願意相信我的話,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和榮正帆沒有任何越軌的舉動。另外,我也可以對你鄭重承諾,我從今往後不會再和榮正帆有任何聯係,但是前提下你不能這麼猜疑我。”文心月一臉誠懇地看著榮正嶽說道。
榮正嶽則苦笑一聲道:“鄭重承諾?文心月,你也配在我麵前說鄭重承諾兩個字?”
文心月道:“你還記不記得很早之前,你是怎麼跟我鄭重承諾的了麼?你當時說會一心一意跟著我,不再和榮正帆有任何聯係,但是你緊接著就和榮正帆一起去了海灘,然後又在那天晚上放了自己丈夫的鴿子,和榮正帆又去了江邊,你可真的是風花雪月,陽春白雪,過的逍遙自在啊。你現在看著我這個樣子,是不是覺得非常的非常的失望呢?我竟然又活過來了,這樣你那些過往背叛我的事情就昭然若揭了,不能安然地和榮正帆瀟灑自在了,真的啊?”
文心月聽到榮正嶽這樣諷刺抹黑她,心裏一陣陣刺痛了起來,表情慘白地笑了笑道:“正嶽,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想我。”
說完後,文心月實在忍不住眼眶裏的打著轉的淚珠兒,一滴滴的掉了下來。
不過她沒敢讓這一幕給榮正嶽瞧見,落淚的一瞬間已經轉過了身,有淚不輕彈,那還是未到傷心處。
文心月此時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淚珠兒也隻能自己咽在肚子裏。
榮正嶽向來就是這樣,他永遠都在要求別人不能出現一點點的背叛,何況文心月並沒有背叛他,這一切都還隻是榮正嶽的猜測,他自己和李秘書,和富家千金,和一個個的女子招蜂自在的時候,也從來不會去考慮文心月。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文心月此時此刻考慮的是,如何能讓榮正嶽的病勢好轉的快一些。
這樣榮正嶽就能不用老是躺在那個床上,哪裏也去不了,而且還一看到自己,就要和她慪氣爭吵。
自從文心月在五二零號房間開始照看榮正嶽,榮正嶽的身體狀況便漸漸好轉起來,加上榮正嶽本身的體能也較強於常人,所以十天左右的時間,榮正嶽就能自己起床了。
這段時間裏,文心月可以說是白天也在,晚上也在,除了偶爾的吃飯、睡覺,大部分時間都在精心照料著榮正嶽。
即使說這些天文心月做的事情很多,對榮正嶽恢複病情來講,可以說是功不可沒,但也沒有讓榮正嶽能對她又任何感官上的好轉。
在最初,榮正嶽每一回看到文心月進了自己的房間,都會諷刺她,要麼就不配合,後來漸漸地習慣了文心月的出現,即使不諷刺她了,不罵她了,但也始終是冷漠的表情,不會有一句好聽的話,更別想看到榮正嶽的一個笑容。
其實對於這一點,文心月心裏早就有所準備,她可沒奢望能通過自己的照看,就能讓榮正嶽對她有什麼轉變。
不過榮正嶽能漸漸地配合她的治療,文心月就已經很滿足了,說明至少沒到那種非常惡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