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正帆繼續道:“你傷害她的時候,你何曾想過你是文心月的老公,現在文心月生命垂危的時候,你倒是拿在嘴邊用來炫耀,你還是個男人麼?”
“榮正帆,文心月怎麼樣,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管你怎麼想!”榮正嶽冷笑道。
“哦,對了。文心月似乎也曾救過你,而且在那之前,也沒少幫你,所以文心月要是不在了,你也會難過的,這一點我倒是給忘了。但是既然你這麼不想她有事,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卑鄙的做出這樣的安排,說到底,文心月是被你間接害的!”
榮正嶽輕笑地說著這些事情,連帶著也在說榮正帆的錯誤決定。
說實話,榮正嶽此時此刻覺得榮正帆就像一個失去了心愛的玩具的小孩,最後發現還是似乎還是自己給玩沒了的,不由得覺得榮正帆非常可笑。
榮正帆對於榮正嶽說的話,清楚裏麵暗含的什麼意思,不過他隻是淡淡地回道:“這些事情,我並不知情。我曉得你現在心裏怎麼想我,不過饒你榮正嶽厲害一世糊塗一時,你根本不會曉得我並沒有這麼做。”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你解釋再多,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任何用。因為,我不相信你,另外我要告訴你,文心月是我老婆,她是甘願替我這個老公犧牲,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從今往後我自然會照料她,至於文心月以後的狀況,那也是我應該關心的,而不是你,你也少來我麵前提她,這不是你該做的事情。”
榮正帆聽著榮正嶽的這一番話,隻是輕輕一笑道:“我要怎麼做那是我的事情,也和你無關,榮正嶽,你也沒有資格,更沒有資格決定我該怎麼做。我疼愛文心月,關注她也是理所應當的,如果你以後不好好愛護她,那麼我會去做,哪怕你氣死,那也是你的事情。”
榮正帆說完這一番話,也不管榮正嶽一臉怒火地看著他,旋即走了出去。
榮正嶽看著一聲不吭地走了的榮正帆,表情陰晴不定轉換著。
說實話,榮正帆這次來,其實已經等於和他坦白了對文心月的態度。也就是說,以前的榮正帆還因為文心月和他是夫妻關係,不會去糾纏,現在就不同了,榮正帆從此之後,可能就不會顧及那些倫常了。
這一點,讓榮正嶽十分氣憤。
榮正帆他要什麼,榮正嶽都無所謂,但是文心月,那是絕對不行!今天榮正帆過來,就等於是公開告訴他,要和他爭奪文心月。
即使榮正嶽並不疼愛文心月,但這是他的痛處,他怎麼可以忍受別人這樣公開挑釁!
榮正嶽對於文心月的印象,那就是一般情況的不能再一般情況的女子,穿著不時尚,更加沒有情調,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外麵,有時候還和他對著幹。
根本就是一個一般情況的家庭主婦,但是他根本沒想到,榮正帆竟然會這麼疼愛文心月,還跟自己公開聲明,要爭奪文心月,這簡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自從陸夢蕾的事件過去之後,榮正嶽在揚子國際又待了差不多半個月,這半個月來,榮正嶽基本上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行走自如,除了一些當初比較嚴重的創傷處用勁兒的時候還有些疼之外,基本上等於是好了。
榮正嶽因為恢複的迅速,而且這之間又保養的好,所以身上也沒留下什麼疤痕。
反倒是文心月在他旁邊的病室裏住著,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動靜,隻不過有一點榮正嶽是放心的,那就是文心月的生命算是保存下來了,但是至於什麼時候能夠好起來,還是個未知數。
榮正嶽每天都要來來回回地看望文心月,每一回看到文心月身上插滿了輸液的管子,不由得心裏一陣痛楚。
說句實在話,以文心月的那身板,胸前那致命的一擊沒有讓她的小命嗚呼哀哉,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榮正嶽每天都去看幾次,即使他曉得文心月暫時也不能好起來,不過已經形成了習慣,如果不去看看她,就會覺得心裏少點什麼。
其實,榮正嶽的病勢基本上已經恢複如初了,完全可以離開揚子國際,回到集團正常工作。不過榮正嶽不願意這麼做,因為文心月還在這裏,他可不想讓文心月孤獨地躺在冰冷的床上,哪怕文心月根本沒有知覺,根本不曉得自己就在旁邊,那也不行。
這就是信念,榮正嶽通過這件事情,覺得自己以前對於文心月的偏見,以及各種因為怨念而做出的錯事,都有了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