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箏既然來了揚子國際,自然是曉得文心月的事情,她曉得的時間不長,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
畢竟,這種事情,榮家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公布出去,又不是什麼十分光彩的事情,所以外人一般是都不曉得的。
周芸箏一聽說文心月受了很嚴重很嚴重的傷勢,便來到醫院看望她。
周芸箏是真的沒想到,文心月能為榮正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這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要曉得,如果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都不清楚自己會怎麼做。
如果自己深愛的人也發生這樣的事情,周芸箏認為自己,恐怕無法做到像文心月這樣的奮不顧身。
不過周芸箏轉念又一想,不由得想起了很小的時候的那些事情,她現在還能清晰地記起來在童年時候的文心月。
那個童年時光的文心月,就對小嶽嶽十分的愛護關心,每一回不管出現什麼事情,她都會第一時間護著小嶽嶽,絕對不允許別人欺負他一點點,就像是母雞護小雞一樣的愛護著小嶽嶽。
周芸箏還清楚的記得有一次,心靈雞湯裏麵的一個個頭挺大的小朋友想要打小嶽嶽,那個小朋友力氣很大,小嶽嶽根本就打不過他,是文心月挺身而出,站了出來將那個想要打小嶽嶽的小朋友給打跑了。
因為文心月是拚了命的護著小嶽嶽,後來很多小朋友都不敢對小嶽嶽有所衝撞了。
不過那畢竟是童年時光,大部分的小朋友都不懂事情,不像現在大家都已經這麼大的,恐怕很多小朋友都已經成家立業,生兒育女了。
文心月不就已經有了兩個小孩子麼,不過周芸箏沒想到現在已經做媽媽的文心月,在關鍵時刻,竟然還能這樣的奮不顧身地去救榮正嶽。
文心月能做到這一點,周芸箏不由得非常的震驚。
就在周芸箏神遊物外地想著的時候,程涵蕾伸手在周芸箏的眼睛前來回晃了晃,因為她發覺這個周芸箏怎麼就猛地之間站著不動,呆在了原地了呢?
“周芸箏,你在想些什麼呢?怎麼這麼出神啊,也不回答我的話。”
程涵蕾奇怪地看著周芸箏,疑惑地問道。
“實在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啦。那個,我覺得文心月能這麼做,做的很對啊,說明文心月非常的在意榮正嶽啊,說明榮正嶽很有福氣啊,如果我要是榮正嶽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珍惜文心月的。再說了,現在文心月即使還傷的很嚴重,不過已經脫離危險,恢複隻是時間上的問題,還提那些傷心的事情做什麼,你說對不對,程涵蕾。”周芸箏也想不出什麼說文心月的,隻好這樣馬虎地敷衍道。
“恩,周芸箏說的非常對,不虧是我的好朋友。程涵蕾,你也真是的,來了就損我,還跟我做了這麼久的同事,我實在是沒法說你,都不能說些有道理的話。”文心月沒好氣地看了一眼程涵蕾,微笑著說道。
其實,像剛才程涵蕾那樣說她,說她是一個愚蠢的女子,文心月是一點都不生氣。因為什麼呢,因為程涵蕾也是為了她好,說的話即使難聽,但也是怕她這麼做老是受到傷害。所以,文心月一點都不怪她。
不過呢,這個程涵蕾就是這樣,永遠都隻想著讓文心月怎麼用手段去征服榮正嶽,這一點文心月不是很讚同。
周芸箏看著好像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文心月,不由得奇怪地問道:“對了,文心月,你在病室裏躺著的這麼多天裏,那個榮正嶽他到底有沒有來看望過你,如果說你為了他變成現在這樣,他還不來看望你的話,那就實在是太過分了。”
文心月笑著說道:“正嶽啊,他當然有來看望我了,你們來看望我之前,他已經來看過我了,也是剛走一會兒。”
周芸箏嘟囔道:“那還差不多,要是那個可惡的榮正嶽敢不來看望你的話,我下次看到他,絕對會罵他一通,讓他曉得做人太無情無義的下場是什麼,那將會是人神共憤的。不但如此,我還會弄個人偶在人偶上寫上他的名字,晚上的時候拿針紮他,讓他一輩子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