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文心月吃著秦阿姨做的那些清淡的菜,覺得即使清淡,但味道還算不錯,不由得胃口大開,吃了一個精光,最好飽飽地呼了口氣,心中覺得什麼地方都沒有家裏好啊。
第二天,清晨。當太陽升起,透過窗戶照射在了榮正嶽和文心月的臥室中時,榮正嶽這個時候已經揉揉眼準備起床了。
榮正嶽起床的同時,文心月也已經起來了,她看著榮正嶽換上去集團工作時穿的西裝,便曉得榮正嶽馬上就要去集團了。
看著榮正嶽要去集團工作了,不由得想到自己也已經歇息了那麼多天,也應該去工作了,不由得就對正在換衣服的榮正嶽說道:“正嶽,我在家裏待著也沒有什麼事情,榮子皓和榮軒軒等下也要去幼兒園,我不如今天就去揚子國際報到,然後開始工作吧。”
榮正嶽一聽這個文心月要去揚子國際報到,不由得沒好氣道:“文心月,你哪裏都不要去,就在家裏給我好好待著多多歇息,趕緊把你那些傷勢都恢複好,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著去工作,你不要命了麼?”
榮正嶽對這個文心月,真的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女子就是這樣,一刻都不想閑著,生怕自己閑著沒有工作,也不曉得她是怎麼想的。
榮正嶽認識的別的一些女子,她們巴不得能夠歇息歇息好去商場購買時裝和飾品,巴不得能夠閑著呢,哪裏像這個文心月,生怕自己閑著不幹事就心裏發慌。
文心月一聽榮正嶽的這番話,就曉得自己是不可能去揚子國際工作了,但是她根本不想待在這裏。
因為什麼呢,因為待在夏季,就像是待在了監牢裏麵一樣,而且還有一個榮太太對她可是一點兒也不待見,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法子和機會去冷嘲熱諷她。
所以,文心月覺得,在榮家裏就這麼一個人待著,真的是非常難受非常難受,完完全全就是一種煎熬。要是有榮子皓和榮軒軒在這裏,那還沒什麼,她可以教導榮子皓學知識,不但能夠輔導自己的孩子,也不至於無聊,但是自己現在一個人在家,她實在是不想。
因為實在是不想在榮家就這樣一個人待著,文心月在榮正嶽走之前,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說道:“正嶽,我想跟你說一下,我實在不想在家裏一個人待著。我今天可不可以回家瞧一瞧,畢竟,我有很久都沒有回去看媽了。”
文心月說的倒也是事實,自從跟著榮正嶽到榮家從來到現在為止,文心月都沒有時間回去看望一下冷凝香了。文心月之所以不回去看望冷凝香,那是因為一方麵是因為自己沒有這個時間,一般情況工作加上要照看榮子皓和榮軒軒,所以常常都抽不出空來。
第二方麵那是因為文心月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理由回去看望冷凝香,本來她在榮家的日子就過的如履薄冰,哪裏還敢輕易地回家去看望呢?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文心月如果要是回家看望的話,家裏經常都有不少鄰居說三道四,即使說文心月她們說的那些閑話,但是畢竟她也是人,也隻是個普通人,那種閑話聽多了,萬一憋不住和她們吵起來豈不是又要出醜。
再說了,文心月之前在家裏,各種事情忙不過來不說,再加上榮正嶽根本就不疼愛她出去東跑西跑的,她為了不想讓榮正嶽心煩,所以也就從來沒有提過這種事情。
不過今天不太一樣,今天文心月一方麵覺得榮正嶽轉變了不少,應該能說通他,第二方麵是今天也的確有了多餘的時間,可以回去看望一下,所以她不想放過機會,表情非常哀求地看著榮正嶽,希冀榮正嶽能答應自己。榮正嶽看著文心月那一臉哀求的模樣,隻是略微地沉吟了下便點點頭同意了文心月回去看望冷凝香。
榮正嶽沒有像以前那樣一臉的冷漠,要麼是旋即回絕文心月,要麼就是冷冷地看她幾眼,然後陰沉著臉不說話。榮正嶽也不曉得自己怎麼了,因為他此時竟然覺得文心月一個人在榮家待著很煎熬,所以同意了她回去看望冷凝香。
不過呢,榮正嶽也很清楚文心月為什麼會這麼說,那是因為他也和文心月一樣,在榮家待的渾身不自在,每一回當榮正嶽看到榮正帆和榮太太的時候,心情都會非常的差勁。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這裏其實並不屬於他的家,而更像是榮太太和榮正帆榮佳佳他們的家,不過榮正嶽並不是一個很容易就被打垮的軟弱之輩,即使榮太太那些人對他十分不待見,但他也同樣又自己還擊的方法。不過以前榮正嶽隻考慮自己了,從來沒有想過文心月在這裏待著生活會有多麼的痛苦的,但此時他自然能夠清楚文心月的苦衷和這個要求,是以他沒有去回絕文心月,或是故意陰沉著臉不說話,好讓她進退兩難自己放棄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