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邊的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每天都把別人的傷痛或是不歡樂的事情,拿來尋歡樂,拿來消遣,尤其是這種四五十歲一臉橫肉,臉上布滿皺紋,甚至於抹十斤粉底都掩蓋不住臉上老相橫生的的老婦女,更是八卦的讓你極其惡心。
這些老婦女們說話不留口德,完全的是想著什麼就說什麼,盡挑一些辱沒人的話來說,文心月聽到她們說的話,真想上去一個個的把她們的臉給打腫,扇個稀巴爛。
文心月強忍著自己想要把這些惡心的老婦女們痛打一頓的氣憤,緩步走進了院子裏。
文心月一走進李大嬸家中的院子裏,當即這幾個老婦女就說的不那麼大神了,開始小聲地說話起來,也逐漸地不怎麼議論文心月了,開始議論其他人起來,反正這幾個老婦女的一張張爛嘴,總是閑不住,不說點什麼,她們就會憋死。
文心月進去之後,看著這幾個可惡的老婦女們,平靜地說道:“陳大娘,也不曉得您是忘記了,還是真的就壓根不曉得,你們家的青青在前年因為在江海裏邊坐台和別的小姐打起來,把別人的眼睛戳瞎了,而且還涉嫌販賣毒品海洛因製幻物品,現在還在監獄裏邊待著呢,估計要兩年以後才能釋放出來,那還是要表現的非常好才能夠釋放,不然的話,還不曉得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釋放呢。”
文心月說完這番話之後,隻見陳大娘的表情當即就變的十分難看,那模樣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接著,文心月又說道:“李大嬸,恐怕你是不是不記得我是在揚子國際上班的了,我曾經經常在無痛人流的科室裏麵看到你們家的娜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家的菲菲好像今年才剛剛上大一吧?”
“應該還沒有二十歲吧,女孩子二十歲可正是發育期呢,要是經常這樣的做人流,那可對身體的健康非常不利的,像這樣經常做人流的女孩子,以後都會衰老的非常快,三十歲的時候看起來就跟四十多歲的老女子一樣了,你可要好好地關注一下你們家的菲菲。”
這些事情,就像是千萬把劍一樣,狠狠地刺穿了這些惡毒婦女們的無恥外衣。
瞬間,這些人就感覺到非常的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個縫鑽進去。
文心月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帶著微笑說的,但是這些話正是這幾個老婦女心中的傷疤,也是他們覺得最丟人最丟人的事情了。
所以,當文心月講出來的時候,那個什麼陳大娘,那個什麼李大嬸,很快就閉上她們的爛嘴,不再說話。
不過文心月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傷著她們的地方,想她們這樣的惡毒老婦女,經常在背後顛倒是非的三八們,要是真的讓她們受到些心理上的創傷,說不定還會有所轉變呢。
跟陳大娘李大嬸這些人,文心月絕對不會跟她們講道理,因為完全就講不通,也沒有什麼好講的。
隻有以牙還牙,讓她們也曉得曉得,當她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裏是個什麼樣子的滋味。
文心月說完這番十分解氣的話之後,然後微笑地看著冷凝香說道:“媽,這一會都五點多了,榮子皓榮軒軒已經放學差不多快到家了,我現在必須回去看看他們兩個了,你那些十字架刺繡的零活,我已經幫你都弄完了,等等你自己看一眼,看看怎麼樣,我就先回榮家了。”
說完之後,文心月扭頭便走出院子,準備回去。
冷凝香看著這一會牌場上那一幫十分氣憤的老婦女,不由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也跟在文心月後麵回到家裏。
文心月一回到家裏,冷凝香沒好氣地衝著文心月說道:“文心月啊,我實在是沒法說你,你想想看,你以前是不是還經常說我跟她們較勁,還經常的勸我不要跟她們說那些事情,因為她們是根本就講不通道理了,都是些惡俗不堪的鄉野村婦,但是你看看你今天是怎麼做的,你今天說的話也太衝動了點吧,你說那些話是事實,但是不能說出來啊,你這樣一說,以後這些老婦女們會更加變本加厲地在背後顛倒是非,曉得麼?”
“另外,還有,其實你很清楚,你自己的老公榮正嶽是個什麼樣的人,即使說他對你不是很好,甚至經常的百般折磨你,但是這樣的人,無論怎樣,也比那些肮髒不堪的什麼劉會計強上百億倍,你清楚就行了,沒必要跟她們在那裏生著沒有必要的閑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