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太太是堅決不想讓這個什麼其樂無窮歡樂穀興建的,以至於到最後榮家老太爺都拿她沒有辦法,隻好就那麼妥協了。
對於榮太太的脾氣,在榮家那可是出了名的固執,一旦固執起來,誰都沒轍,最後隻能乖乖地認輸。
榮正嶽惡狠狠地道:“她不同意歸她不同意,我要興建是我要興建,那個時候我對於這個其樂無窮歡樂穀興建的興趣還不大,所以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我又來了興趣,而且覺得也是個不錯的商機,就必須要建,她不同意又能怎樣?反正我都已經去城建局去審批了。”
榮正嶽說的一點兒沒有錯,那個時候榮太太對於興建其樂無窮歡樂穀非常的排斥,而且一致要將那個興建的萌芽扼殺在繈褓之中,當初的榮正嶽也就是那麼一提,並沒有什麼多大的興趣,所以他沒有必要去跟榮太太爭辯那些無聊的事情。
但是,榮正嶽現在不覺得興建其樂無窮歡樂穀是無聊的事情了,他來了興趣,而且做出了規劃,也讓下麵的人從頭到尾地給他出了很多方案,最後方案出來之後,他覺得很可行,也非常的有商機,所以他就要貫徹到底。
至於榮太太愛怎麼想,就讓她怎麼想好了。
文心月看著一臉淡然的榮正嶽,隱隱約約中,好像猜測出來他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事情,這件事情恐怕不像榮正嶽說的那麼簡單。
因為剛才榮正嶽都已經說了,榮太太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榮正嶽已經決定了,那就必須幹到底。
這句話說明了榮正嶽現在的立場非常的堅定,也就是說以後榮正嶽要去做什麼事情,無論是誰都別想改變他,應該是這樣,這應該就是榮正嶽想要通過說出這件事情透露給他的意誌信息。
那也就是說,榮正嶽以後恐怕會對榮正帆有所動作,因為這一次揚子國際五二零的事情,她能感覺的出來,榮正嶽有多麼的在意,有多麼的痛恨。
想到這裏,文心月不由得問道:“正嶽,你難道真的這麼覺得麼,就不再想一想,必須要這麼做麼?”
榮正嶽因為正在專心開車,一時間沒聽太清楚,因為文心月說的話裏麵的概念實在是太模糊了,他不由得有些疑惑地問道:“什麼陣的這麼覺得?什麼必須這樣做?你到底想說什麼?”
文心月表情鄭重地說道:“難道說你真的要和榮正帆站在對立的位置上麼,或者說你已經準備隨時要剪除榮正帆了?正嶽,你和榮正帆你們兩個可是兄弟,怎麼可以這樣做的?你曉得麼,在金頂名都你出現事故,但是福大命大沒有大礙,接著揚子國際又出現陸夢蕾的事情,那是我運氣來了,沒有刺的更深一些,不然現在我恐怕已經在黃土之中了。”
“這兩次都是咱們兩個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才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但是以後呢,如果說,你非要和榮正帆爭個上下高低,到時候肯定會有更多的災難,會有更多的禍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出任何問題了,正嶽!你不如趁現在關係還沒有完全崩裂,跟榮正帆好好談談,好麼?”
“文心月,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口舌,白費力氣了,你曉得我的脾氣,你也曉得榮正帆的脾氣。你既然跟我說這麼一番話,我想你肯定也已經跟榮正帆說過同樣的話了,但是我覺得文心月你說的這些話,榮正帆是絕對不會當成一回事的,你清楚麼?”榮正嶽隻是冷冷一笑地回答道。
榮正嶽覺得文心月實在是太幼稚太天真了,現在跟榮正帆好好談談,實在是荒唐可笑。
榮正嶽說完之後,接著淡淡說道:“文心月,你曉得麼,有的時候你很厲害,有的時候你很蠢,你是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清楚?現在的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媽其實說的很對,從很早以前就已經注定了以後會發生這些事情,因為彼此之間的位置和身份,還有彼此之間的宿命,不是說誰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這可不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輸了之後哭鼻子回家找媽媽。”
“這是我和榮正帆,乃至整個榮家以後都要經曆的事情,即便它是一場災難,它是一場夢境,但是你仔細看看,從古至今,這樣的事情是在正常不過了,也是必然會發生的,隻不過正好現在輪到了我和榮正帆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會跟他奉陪到底的。”
榮正嶽將這一番話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文心月,沉吟了下說道:“其實,我不應該跟你說那麼多,不過我說這些對你來說,也不是沒有一點用,也可以隨時地提醒你,不要去想那麼什麼和諧和睦的春秋大夢了,你要麵對現實,麵對真相。不過這些事情,我也不會讓你卷進來,從今往後,你好好地把自己保重好,不用去管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