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文心月覺得自己有時候奢望的實在太多,想要得到榮正嶽的地方太多。
文心月能夠回憶起自己剛剛來到榮家的時候,那個時候榮正嶽是非常恨她,恨不得想要弄死她,所以榮正嶽就從來沒有把她當人看,那個時候榮正嶽,麵對自己的每一麵,都是冷酷,都是無情,讓人心裏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溫馨。
但是現在榮正嶽,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了,至少現在曉得關心自己,也曉得替自己考慮一些事情了,這十分難得。
文心月站著楞楞地想著,隨後才發現自己是給榮正嶽送咖啡來的,為了不想讓榮正嶽分心,文心月把白色磁盤放在了榮正嶽的書桌上,然後才輕輕地走出去。
在文心月臨走前的那一刻,文心月依然能夠聽清楚榮正嶽說的話。
“沒有誰能夠跟我們爭藍色海灣的土地所有權,你必須幫我把這件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我不想再有什麼意外,無論是白道灰勢力道,我榮正嶽都奉陪到底,不管是想要跟我們爭,都必須要付出代價不可!”
榮正嶽一邊說著,一邊還發著狠。
文心月能夠感受的到榮正嶽話語裏麵的狠勁,她不曉得對方到底是誰,但是她心裏不由得暗暗地捏了一把汗。
要曉得,榮正嶽無論對誰,隻要是認準你是他的敵人,絕對都會不死不休的。
因為文心月漸漸走的遠了,所以她的耳邊,再也沒有榮正嶽說的那些話了,感到整個空間都變的清靜下來,但是她很清楚,此時榮正嶽的工作間裏,絕對還在雷霆大吼,整個房間都是一些陰謀陽謀的味道。
即使說文心月回到了自己的睡房中,但是文心月根本就不能夠阻止,剛才榮正嶽說的話在耳邊回繞。
因為這是心聲,文心月無法忘記剛剛聽到的那些話。
說實話,文心月十分的替榮正嶽感到憂愁,因為她很清楚榮正嶽每天都非常的累,如果工作上再出現什麼問題,再出現像這種似乎要不死不休的商業對手的話,榮正嶽肯定會更加的心力憔悴。
文心月能夠從榮正嶽的話中,深深感受到榮正嶽是多麼生氣,也能夠清楚榮正嶽肯定是因為房地產的事情,因為榮正嶽剛才提到了什麼藍色海灣的土地,藍色海灣文心月還真不太清楚這個地方,即使聽說過,但是從來都沒有去過。
至於藍色海灣到底要做些什麼,是興建高級住宅區,還是興建商廈,文心月都不清楚,在文心月看來,如果榮正嶽因為這些事情發愁,那說明榮正嶽肯定是被什麼人被牽絆住,拿不到城建部門的審批文件。
不過,這些東西文心月一概不了解,什麼房地產啊,什麼期貨交易,什麼城建審批,什麼法律文件啊,文心月都隻是曉得一個很模糊的概念,並不了解裏麵的運作流程。
但是,文心月曉得,榮正嶽每天去集團工作,就是處理這一類的事情,她能感受到榮正嶽經常都會為這些事情操心。
第二天,榮正嶽一大早地就起床,他急匆匆地開著紀念版勞斯萊斯,就去集團工作了。
集團因為大部分都是一些高層領導,還有一些理事會包括法人團體,在這裏麵工作,所以集團每天都必須要下達指標,或是更改指標,屬於整個企業的大腦,是集團的運轉中樞。
基本上集團時不時都會開辦一些領導者的議會,而開辦整個議會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在早上。
因為很多事情都是在這個時候決定,然後下達到下麵,讓下麵去執行。
榮正嶽有時候是不會去議會的,除非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今天顯然榮正嶽覺得這次議會十分的重要,所以他早早的就趕往了會議室。
榮正嶽一進會議室,基本上已經準備好了自己的想法,因為昨天晚上的通話,讓他有了一些新的打算。
榮佳佳也坐在會議室裏麵,榮正嶽來到之後,旋即選擇了榮佳佳的左邊,然後穩穩坐立。
榮正嶽剛剛坐下的時候,榮家老太爺便有些不悅地說道:“在其位,則要謀其政,從今往後我不管你是誰,隻要到了集團工作,就要按時按點,不要把這裏當成是隨意進去的地方,曉得麼?包括正嶽你在內!”
說實話,今天榮正嶽之所以急匆匆的,就是因為曉得自己有可能會來晚,但是他沒想到,自己趕的那麼快,最終還是來的晚了一些。
榮正嶽也曉得是自己來晚,讓別人等他,所以帶著歉意地笑道:“恩,我曉得了,以後我會按時到的。”
榮家老太爺說完榮正嶽之後,緊接著又有些發怒道:“誰能告訴我,榮正帆他人呢?榮正帆他到底想幹嘛,是不是已經不把集團當回事了?他是不是想要讓我撤銷他的副總裁位置,才肯罷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