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格魯先生的一番話,非常有感染力啊。隻不過你還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就是張真人的門生啊。”
“唐大師,唐大師。”張誌安連忙打斷了唐繼中的話,伸手笑道:
“唐大師,我想你誤會了。今天賽寶會的目的,並不是來討論遜格魯先生是否是張真人的門生的。這賽寶會難不成不是張真人的門生,就不能參加了?”
“今天的賽寶會,乃是來對決術法的,並不是來引根溯源的。”
“我想沒有人會以為,一個外國人就不能參加鬥法大會吧?”
張誌安雙手一攤,微笑著麵對整個現場的所有人,這句話雖然是一個反問,但卻是比直接宣布某一件事情,來的更加有力。
“哈哈哈。”
“當然!”
華夏的賽寶會,原本就是一個開放的商業活動,隻不過這裏麵有些術法中人,在此鬥法,目的也不過是展示法器的厲害,至於是不是華夏人,這對於賽寶會來說,根本不重要。
反而外國人參加,賽寶會應該更加歡迎才是。因為這也能證明賽寶會的影響力與日俱增,不僅僅是華夏的賽寶會,更加是東南亞的賽寶會。
來到現場的,一部分都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圖,更加希望與外國人開放買賣,不需要封閉自己。
“張老板說的有道理。”
“既然是賽寶會,自然需要中外溝通術法,不然會使得自己越來越封閉啊。”
“也對,術法一脈早已傳遍東南亞,其實國外也有一些不錯的術法高人,不對比一下,怎麼能知道這兩者之間的差異呢?”
一下子,大家都非常讚同張誌安的這一番話。
這不僅僅是因為張誌安是東南一帶的首富,更加在於張誌安說的這一番話,句句在理。
李堂威見士氣如此,似乎是早已預料到的事情,隨即又道:“國外的術士,自然也有資格參加華夏的賽寶會。”
說到這李堂威的目光挪向了唐繼中和段奇峰二人身上,笑道:
“難不成我們華夏的術法大師,壓根沒有這個自信,和國外的術士對決!”
“隻會關起門來,蒙蔽自己的目光罷了!”
李堂威從小就在港島長大,這港島之地十分特殊,是國際貿易的港口,所以來來往往外國人和華夏人各自一半,而李堂威作為港島的貴族,那是從小受著西洋的文化熏陶長大的。
從骨子裏就並沒有覺得華夏有多麼優越,反而覺得國外的文化更加繁榮昌盛。
對於術法一脈,他也是如此認為的。
所以這一次的賽寶會,他甚至壓根就沒有拜會國內的這些術法大師,而是直接在海外東南亞請了一位術法高人,前來參加這一次的賽寶會,這就足以說明了,李堂威對於華夏的這些術法中人,骨子裏是看不起的。
別說是唐繼中段奇峰之流了,恐怕即便是陳訪風這樣的大師級別的人物,他李堂威都不一定看得上。
所以一下言語有些過激。
“遜格魯先生的一番話,非常有感染力啊。隻不過你還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就是張真人的門生啊。”
“唐大師,唐大師。”張誌安連忙打斷了唐繼中的話,伸手笑道:
“唐大師,我想你誤會了。今天賽寶會的目的,並不是來討論遜格魯先生是否是張真人的門生的。這賽寶會難不成不是張真人的門生,就不能參加了?”
“今天的賽寶會,乃是來對決術法的,並不是來引根溯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