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幺醒的時候是查床後,小護士給她掛針。
如陳倉所說,溫度總算降了下來。
“這是哪兒?”姚小幺的破鑼聲音自己聽著都磕磣。
“京都三院!”京三院其實是私人醫療機構,由周氏投資創建,短短十年,京三院已成為京都代表性醫院,尤其是在血液方麵連連開創先河。
姚小幺蹙眉,“京都?”
“是!您別動……”護士按住姚小幺的胳膊,她這邊正準備紮針呢,小護士暗暗同情姚小幺,真不知道哪個沒畢業的護士給掛的針,你看這手背還有下針的空嗎?不是她自誇,也就是她,別的同事根本不敢接她這樣的。
姚小幺下意識的別開眼,她真心不敢看那小小的針頭插進她血管裏。
“姚小姐,好了!”護士示意她放鬆一下拳頭,姚小幺挑眉,眸光看了眼手背,果然好了。
“嘿,活兒練的不錯啊,第一次沒覺得打針疼!叫什麼名啊!”姚小幺顯然是來了精神,眼睛直望著人家胸口的胸牌。
“禾禾?”
“是!”禾禾擺正了胸牌,她覺得這個姚小姐真可憐,這是紮怕了吧?
虧了這會兒他不在,要不然她針都打不成個。
“以後就讓你打針了!”果然楚桀的技術不咋地。
想誰誰來。
楚桀推門走了進來。
見來人是楚桀,禾禾想說的話直接吞了回去,她趕忙躲開視線,目光落在點滴上,見滴的不快不慢,她簡單收拾了東西,跟姚小幺打了招呼頭都沒抬的就走了出去。
“你怎麼著人家小姑娘了,看嚇的!”姚小幺聲音很粗啞,就一夜的功夫,她怎麼覺得跟好久沒見到楚桀了似得,目光盯在他臉上,她躺著,他站著,感覺看到的都是他的下巴。
楚桀沒說話,走到床邊,手裏的飯盒放在床頭櫃上,目光瞥了眼點滴,右手自然的貼著姚小幺的頭上。
依舊是燙的。
“多少度?”楚桀垂眸看她。
“39度!”姚小幺覺得他的手心很舒服,掌心很大,貼在她額頭上,涼涼的。
楚桀蹙了蹙眉,“餓了嗎?”
姚小幺搖頭,她現在一點兒東西都不想吃。
“怎麼連夜就回來了?”姚小幺調皮的伸手去抓楚桀的手。
楚桀手指修長,指甲修得幹淨整齊,她覺得比她的好看。
“事情辦完了還賴在那裏做什麼!”楚桀抽出自己的手,“好好躺著,別亂動!”
手背上還紮著針,鼓了針受罪的可是她。
姚小幺也是有小性子的人,隻是平時不顯,生病了,小性子就擰巴了上來,你不讓碰,她就非碰,也不管針會不會鼓,伸手就拉楚桀的手。
楚桀氣笑了。
難得。
她會使上小性子。
看了眼她有些淤青的手背,他歎了口氣,其實,她昏睡的那兩天,他給她掛針,每次都要紮四五次才能打上,隻是她昏迷著不知道而已。
前天晚上的針也不過是碰巧一針紮了進去,他覺得下手重了,估計姚小幺打得過程中得有些不舒服。
最讓他自己無語的是,給她起針的時候,他竟然給她手背劃了一下,血當時就出來了。
不過,她也睡了,當時無意識的嗷了一聲。
昨天晚上掛針,掛的是右手,當時她老是亂動,他記得他是紮了六針還是七針,說實話,當時他都心疼了。
“我想見……”姚小幺艾倫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不行!”楚桀剛有的笑臉瞬間黑了,見她小脾氣瞬間要上來,他接著道,“等你退燒,人跑不了,她也需要治療!”
姚小幺皺眉,對楚桀的提議顯然不滿意,但,她知道楚桀的性子,平時她作上天,他都樂意給她扶梯子,但他真上來脾氣,她擰巴不過他的。
“她怎麼了?”
楚桀見她竟然柔順了下來,臉色自然也好看了,拿過旁邊的水,吸管放進她嘴裏,“喝水!”
姚小幺吸了幾口,搖頭不喝了。
“她精神方麵有些問題,所以,就算你有什麼想要問的也要等她能回答你再說!”楚桀放下杯子。
姚小幺哦了一聲,響起了什麼,她抬眸,目光看著楚桀,“他們呢?”
楚桀知道姚小幺問得是雇傭殺手。
“仇家,找我尋仇的,連累你了!”楚桀整理了一下姚小幺的頭發,她這會兒倒不嫌棄頭發絲貼著臉頰了。
姚小幺蹙眉,“沒騙我?”
“騙你有錢賺?”楚桀白了她一眼。
------題外話------
有高考的妞兒們,加油!
周除:爺,你怎麼騙她?
楚桀:跟丫有一毛錢的關係?
陳倉:傻啊,這顯得我哥多爺們兒啊!
周除:爺說謊好自然啊!
陳倉:爺們兒的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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