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霖縱然再不舍,也沒法開口。
地鐵上人很多,好在薑絨上的早,搶了個位置,低頭刷手機,無意間抬頭看到一隻鹹豬手,她眯了眯眼,抬頭,女孩二十出頭的年紀,臉上滿是惶恐,煩不勝煩可又不敢求救,都快要哭出來了,那色狼明顯是看準了這一點,愈發有恃無恐,手已經掀開了女孩的裙子邊。
薑絨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抽在那色狼的賤手上,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色狼罵了一聲:“你有病啊!”
薑絨要笑不笑的:“不好意思啊,我隻是看你這手好像是犯病了似的一直往別人身上蹭,好心提醒你一下,不料勁用的大了點,見諒,見諒哈。”
任誰都聽得出其中蘊含的深意,人群中頓時響起竊竊私語,對其指指點點起來,那色狼臉色陰沉,惡狠狠地盯著薑絨,但眾目睽睽之下,什麼都不敢做,灰溜溜地縮到了另一旁。
女孩目含感激,小聲道:“謝謝你。”
又不是什麼大事,薑絨擺了擺手,重新看向手機。
出了地鐵口發現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雖然不大,但若是淋著回去定然會淋濕,薑絨指尖微動,周身便罩了一層結界,那細雨淋在上麵又滑落,身上半點不沾,周圍的人卻不覺得奇怪,原是薑絨使了個小小的障眼法。
優哉遊哉地晃悠到了自家小區,薑絨腳步猛地一頓。
這是一片老街區,小區保安工作等同於沒有,誰都能進來,又正值下雨,路上偶有行人,也都急匆匆地回了自己家,所以背後如影隨形的腳步聲就顯得特別突兀。
薑絨嗬笑一聲,邁開步伐,待到周圍再無其他人時倏然轉過了身,那人猝不及防,無處躲藏。
“是你呀,怎麼著,沒被打夠?”
來人正是地鐵上被她揭穿的色狼,此人被壞了好事,心生怨憤,便尾隨了薑絨,打算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他冷笑一聲:“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就不躲了,賤人,敢壞我好事,知不知道道上的叫我什麼?”
薑絨誠實地搖頭。
“三爺,識相的就給我磕個頭,興許我能饒了你。”
“是嗎?”薑絨說,“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名號啊?”
色狼半信半疑:“你也有名號?”
莫非也是道上的?
薑絨:“我的名號就是……要你命沒商量。”
說話間,薑絨指尖光亮閃過,手腕一晃,附近零星幾個監控便“茲拉”一聲歇了菜,隻餘一片黑暗,最後一個字落下,薑絨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半人高的大刀,大刀通體漆黑,泛著鋒利的冷光,古拙的刀柄上刻著繁複的花紋,像是某種咒語。
若是有煉器大師,定然是要眼前一亮的。
可惜色狼就是個普通人,他不關心刀好不好看,他隻在乎一件事——那刀是憑空出現的吧?是吧?是吧?!
他渾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半邊身子都麻了,驚恐地望著薑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喬霖縱然再不舍,也沒法開口。
地鐵上人很多,好在薑絨上的早,搶了個位置,低頭刷手機,無意間抬頭看到一隻鹹豬手,她眯了眯眼,抬頭,女孩二十出頭的年紀,臉上滿是惶恐,煩不勝煩可又不敢求救,都快要哭出來了,那色狼明顯是看準了這一點,愈發有恃無恐,手已經掀開了女孩的裙子邊。
薑絨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抽在那色狼的賤手上,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