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誇獎,薑絨肯定是不要臉的來一句“那是,我肯定是最好的”,可麵對喬霖這萬分真誠的誇獎,她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她抿了抿嘴唇,歪著頭笑了一下:“謝謝。”
因著這一句誇獎,薑絨一晚上都保持著好心情,連大老板很小氣這事都蓋過去了。
回去的時候已經九點了,薑絨關上車門,隔著窗戶朝喬霖道:“謝謝喬總了,你也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喬霖:“上去吧。”
“好。”薑絨依舊笑著,“喬總再見。”
她上了樓,沒注意到自己是連蹦帶跳地上的樓梯,也沒注意到樓下的喬霖等到她的燈開了才啟動車子離開。
薑絨打開門後驚呆了。
家裏養著兩枝玫瑰,長年沾染仙氣,有了自己的意識,隻是還不會說話,平日裏總虎頭虎腦地蹭薑絨撒嬌討吃食,薑絨是真沒想到它倆還能有立功的一天。
隻見不大的客廳中央躺著一個男人,被扒的隻剩一條底褲,身上被玫瑰枝條捆著,上麵還有刺,男人已經昏過去了。旁邊是耀武揚威的玫瑰,正試圖把衣服吞進去。
薑絨:“……”
她連忙走了過去,把衣服從小玫瑰嘴裏扯了出來,教訓道:“什麼東西就往嘴裏塞?我教你們的都進狗肚子裏去了嗎?”
兩隻小玫瑰被抓個正行,蔫頭蔫腦地自覺去牆角自省。
衣服已經成了一塊破布,最基本的蔽體功能已經失效,薑絨扔到一邊,繞著地下的人看了一圈,覺得這人似曾相識,好一會兒靈光一閃。
這不就是那個被她嚇得差點尿褲子三爺嗎。
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薑絨把人踢醒,三爺悠悠轉醒,一眼對上薑絨,又想起暈倒之前的事,頓時臉色大變,不免牽動身體,又是一變,齜牙咧嘴地嚎。
薑絨“嘖”了一聲,鬼叫聲戛然而止。
薑絨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說:“西瓜,核桃,把人弄過來。”
西瓜和核桃就是那兩隻小玫瑰的名字。
一句話,小玫瑰精神煥發,興奮地把三爺拖了過去,一點也不在乎花刺已經刺進了他的皮膚,三爺又不敢叫,抖著嘴唇欲哭無淚。
薑絨又吩咐:“鬆綁。”
小玫瑰抖抖枝葉,枝條“咻”地一下回到了身上,上麵沾染了些許血跡,讓它們很不舒服,兩隻小玫瑰又“噗”地噴了三爺一臉口水。
三爺:“……”
薑絨找了個綜藝看,盤著腿問:“說說吧,怎麼回事?”
話說三爺那日屁滾尿流地落跑,先是後怕地回了家,一整晚沒敢睡,把自己裹在被子警惕地看著周圍,生怕突然從某處竄出來一個人朝他揮一刀。幾天後實在受不住了,跑去報警,警察很不開心,覺得這人是在耍他們,然而為人民服務,苦口婆心地給他普及無鬼神論,數次後,三爺成功被洗腦,忍不住懷疑自己那天實在做夢。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查到了薑絨的住處,準備一探究竟,結果一進來,被西瓜和核桃當成了小偷,不客氣地綁了起來。
若是旁人誇獎,薑絨肯定是不要臉的來一句“那是,我肯定是最好的”,可麵對喬霖這萬分真誠的誇獎,她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她抿了抿嘴唇,歪著頭笑了一下:“謝謝。”
因著這一句誇獎,薑絨一晚上都保持著好心情,連大老板很小氣這事都蓋過去了。
回去的時候已經九點了,薑絨關上車門,隔著窗戶朝喬霖道:“謝謝喬總了,你也快回去吧,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