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童聲唱著丟手絹兒歌。
薑絨“咦”了一聲：“最近又流行玩丟手絹了？我還以為這是80後90後才玩的呢。”她上回買燒烤的時候也聽到了。
“室外遊戲挺好。小孩子不能總捧著手機平板，對眼睛不好。”喬霖說，“你也少看點手機，對皮膚有輻射。”
薑絨眨了眨眼，怎麼突然教訓起她來了？
見她隻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喬霖追問：“知道了嗎？”
薑絨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愣愣地“啊”了一聲，喬霖實誠地把話重複了一遍，弄得薑絨都不好意思了，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過喬霖是不知道，他們仙界條件得天獨厚，基本都是保持著飛升時的容貌，一千年才會有一次些微的變化。
“哎，聽說了嗎，孫俊河的兒子出車禍，今天剛醒，跟瘋了似的說是鬼要害他，你說他該不會是撞壞腦子了吧？”
薑絨去茶水間接水的時候聽到兩個同事在討論八卦，本來打算接完就走的，聽到某個字眼便留了下來。
“不會是真的吧？說不定是打通了任督二脈，能看到‘髒東西’呢。”
“你信啊？看不出來你還挺迷信。”
兩人走遠了，薑絨捧著茶杯若有所思，嫋嫋熱氣從杯中升起，蒸的她臉也熱乎乎的，她喝不了涼水，一喝就肚子疼。
原本以為那隻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沒想到還和鬼扯上關係了。旁人會覺得孫啟遠是撞壞腦子了，突發精神病了，但薑絨知道，還真有可能，看來得找個時間去看看。
作為知名企業家的兒子，孫啟遠的住院信息在網上就能查到。薑絨一整天都在想這事，在網上查了很多信息，不多都是千篇一律的，關於孫啟遠的發言都被屏蔽了，可能是怕不利於社會安定。
晚六點準時下班的薑絨經過半小時的路程終於來到了市人民醫院，向前台詢問了孫啟遠的病房在幾樓，大概是怕有媒體趁機打擾病人休息，孫俊河特意打過招呼，即便薑絨說自己隻是單純來探望的同事，前台護士小姐姐還是禮貌地微笑著拒絕了她。
行吧。
醫院人多氣味雜亂，在一樓大廳薑絨聞不出特殊氣味，隻能試著具體到樓層再聞一聞，她去了幾個車禍病人可能住的樓層，感覺鼻子都要廢了。
砰！
玻璃杯碎裂的清脆響聲猝不及防地想起，伴隨著男人驚恐惱怒的喊叫：“為什麼你們就是不信我，有鬼，有鬼啊！她要害我……救命……救救我……”
隨即是一個女人著急的安慰：“啟遠，你別亂動，小心針頭，別怕別怕，媽媽在呢。”
找到了。
薑絨順著聲音來到了孫啟遠的病房，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看去，病房裏亮如白晝，孫啟遠癲狂地在床上掙紮，他媽媽淚雨連連地按著他，還有幾個護工也在幫忙。身後一陣腳步紛至遝來，醫生一劑鎮定劑下去，孫啟遠瞳孔睜大，最終還是不甘地閉上了眼。
稚嫩的童聲唱著丟手絹兒歌。
薑絨“咦”了一聲：“最近又流行玩丟手絹了？我還以為這是80後90後才玩的呢。”她上回買燒烤的時候也聽到了。
“室外遊戲挺好。小孩子不能總捧著手機平板，對眼睛不好。”喬霖說，“你也少看點手機，對皮膚有輻射。”
薑絨眨了眨眼，怎麼突然教訓起她來了？
見她隻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喬霖追問：“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