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在空中漸漸盤踞,逐漸有了形狀,類似古人冬天暖手用的手爐,爐身、爐底、爐罩和提梁一個不少,爐罩鏤空雕刻著喜鵲繞梅,爐身則是一副山水畫,並不是時下已知的任何一副知名畫。
關於這幅山水畫,薑絨也不知是何來曆,隻是能修煉出小金並凝聚成形時便自然而然地用了這幅仿佛印在她腦海中的畫。
右手食中二指並攏,其餘三指相疊手掌與手肘幾乎折成九十度,左手則捏了個蘭花指,上下左右一陣翻飛,睜開雙眼,一陣暗芒閃過,隻見空氣中浮現起肉眼看不見的微塵,如同暗夜裏的螢火蟲,幽幽地發著光,沉寂片刻,其中些許慢悠悠地往金爐中鑽去,大約一分鍾的時間,便沒有動靜了。
過程中,薑絨正經嚴肅地施完法,突然眉飛色舞,變成了逗比:“果然儀式感是非常重要的。”
目睹了一切的小金:“……”
主人是個戲精,我該怎麼辦?
薑絨說:“我早就想試試了。”
她看的小說電視劇裏隻要主角放大招,那必定得是驚天動地,翻雲覆雨,配角反派行人無不為之駐足,非常拉風,她欣羨好久了。
薑絨用做化學實驗的謹慎態度小心地扇了扇金爐中的氣味,隻是間隔實在是太久了,若有若無,轉瞬即逝,一絲細微的妖氣拂過,快的讓人以為是錯覺。
難不成真要去扒人家的墳塋?
這是要遭雷劈的呀!她是仙也不能這樣做。
房間外錢村長正和王老二夫妻倆交談,都是有孩子的人,感同身受,卻連十分之一都體會不到,先是安慰了一番,而後錢村長壓低了聲音,語氣裏滿是信心滿滿:“你們放心吧,薑小姐肯定能給你們討回公道。”
王老二疑惑道:“老哥你怎麼這麼相信她?看著也不過就是一個比較漂亮的普通小姑娘罷了。”
錢村長神秘一笑:“不可說不可說,但這薑小姐可不是普通人,要不了多久就能破案了,還有千萬不可冒犯她,要好好招待,咱倆什麼交情,是不會害你的。”
“這我肯定是知道的。”王老二說,“可她一個小姑娘能做什麼呢,我隻盼著她千萬不要卷進來遭了害才好。”
“這你放心,那鬼怪見了她隻有落荒而逃的份。”錢村長與有榮焉地說,仿佛自己就是那九天之上的仙人。
王老二半信半疑,但想著老哥不會害自己便暫且信了。
薑絨出來時,錢村長最先反應過來,大步流星地走到薑絨身邊,詢問道:“薑小姐可有什麼發現?”
薑絨道:“我還要再確認一下。我能去王大力家看一下嗎?”
自然是可以的,錢村長馬不停蹄地領著去了王大力家,又是一番遊說勸服。王大力的女兒名叫雅涵,這屋的氣息比之王佳屋裏的要足,妖氣相對算比較濃鬱。
隻是不知道死因,也是一大困難。
錢村長收拾出了一間客房給薑絨,第一次接待仙人,夫妻倆誠惶誠恐地竭盡所能地準備了自家最好的一切,床鋪是新曬的,上麵還有暖融融的陽光氣息。太陽西斜,村長夫人來喊她吃晚飯,看清肴饌之時險些把眼珠子瞪出來。
小金在空中漸漸盤踞,逐漸有了形狀,類似古人冬天暖手用的手爐,爐身、爐底、爐罩和提梁一個不少,爐罩鏤空雕刻著喜鵲繞梅,爐身則是一副山水畫,並不是時下已知的任何一副知名畫。
關於這幅山水畫,薑絨也不知是何來曆,隻是能修煉出小金並凝聚成形時便自然而然地用了這幅仿佛印在她腦海中的畫。
右手食中二指並攏,其餘三指相疊手掌與手肘幾乎折成九十度,左手則捏了個蘭花指,上下左右一陣翻飛,睜開雙眼,一陣暗芒閃過,隻見空氣中浮現起肉眼看不見的微塵,如同暗夜裏的螢火蟲,幽幽地發著光,沉寂片刻,其中些許慢悠悠地往金爐中鑽去,大約一分鍾的時間,便沒有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