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華摸著下巴,假裝自己有胡子,其實他根本沒思緒,在喬霖灼灼的目光中,“靈光一閃”道:“你說她會不會是吃醋了?”
喬霖一愣:“吃醋?”
“是呀,”彤華說的頭頭是道,“你看,她問過你樂玉是誰,還拐彎抹角地跟你打聽,對不對?”
“對啊。”
“她聽你說樂玉之後會不開心對不對?”
“對啊。”這個喬霖是可以確定的,他對薑絨的情緒波動就像裝了感知雷達一般,清晰地感覺到每次提過樂玉之後薑絨低落的清楚,但是他真的是很從來沒有想過薑絨是吃醋,因為這明明就是同一個人。
彤華侃侃而談,唾沫橫飛,群情激昂,好像正在進行什麼激動人心的演講一般,喬霖不由自主地被影響到了,對於“薑絨在吃醋”的說話從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
……從某種程度來說,也算是歪打正著。
隻是,這事喬霖沒法解釋。一來,他對樂玉確實存了不可告人的心思,這沒法推脫;二來,他不想解釋,解釋勢必要牽扯到往事,過去的事薑絨不記得最好。
彤華:“所以很簡單啊,你和她解釋一下不就好了,王後看著很大度,肯定會原諒你的。”
喬霖沒說話。
彤華:“你不想和她說?為什麼?”
彤華是真不知道為什麼,事實上,他們四個人對於王上的過去都知之甚少,隻知道他從前是仙,地位好像還不低,可為什麼會選擇棄仙從妖,一無所知,除此之外,知道的也就是他一直在鍥而不舍地尋找一個人,名薑絨,字樂玉,似乎是他的心上人。然而叫薑絨的不少,卻從來都不是他要找的那個。
作為一界之主,多的是人想要討好他,討好的方式不外乎就那幾種,錢財、名利、女人,可惜喬霖樣樣不缺,也沒興趣,底下人搜腸刮肚地想辦法給他搜羅些珍貴玩物,也都被隨便扔到了庫房,落得了生灰的下場。
送女人的,喬霖則是會大發雷霆,甭管那人有多漂亮,手段極其殘忍地教其做人,然後就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自閉。
“我隻喜歡絨絨一個。生生死死,至死不渝。”
說這話的時候,喬霖的表情很平靜,就像是風平浪靜的湖麵,卻讓彤華他們心悸。
這說明,如果找不到王後,或者王後已經去了,喬霖也不會獨活。
“過去的事情,沒有必要再記起來。”
“我回去了。”
天色昏暗,喬霖順著路邊走,昏黃的燈光鋪在地上,斜斜的影子隨著移送。
喬霖是不舍得拒絕薑絨的任何要求的,唯獨透露往事,諱莫如深。那段記憶對他來說也是如此,藏在深處,平時看不到,卻永遠不會消失。
他的小公主,如果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
喬霖開著車,不知不覺開到了薑絨家樓下,燈還開著,喬霖沉默地看了幾秒,忽然腳尖一點,躍了上去。
他要見薑絨,一秒都等不了。
落在陽台上,隔著玻璃門,他看到薑絨光著腳踩在瑜伽墊上正在跟著手機裏的指示做運動,又蹦又跳的,汗水順著額角滑下,被隨意地擦去,撐著膝蓋休息個十幾秒,再呼哧呼哧地繼續。
彤華摸著下巴,假裝自己有胡子,其實他根本沒思緒,在喬霖灼灼的目光中,“靈光一閃”道:“你說她會不會是吃醋了?”
喬霖一愣:“吃醋?”
“是呀,”彤華說的頭頭是道,“你看,她問過你樂玉是誰,還拐彎抹角地跟你打聽,對不對?”
“對啊。”
“她聽你說樂玉之後會不開心對不對?”
“對啊。”這個喬霖是可以確定的,他對薑絨的情緒波動就像裝了感知雷達一般,清晰地感覺到每次提過樂玉之後薑絨低落的清楚,但是他真的是很從來沒有想過薑絨是吃醋,因為這明明就是同一個人。
彤華侃侃而談,唾沫橫飛,群情激昂,好像正在進行什麼激動人心的演講一般,喬霖不由自主地被影響到了,對於“薑絨在吃醋”的說話從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
……從某種程度來說,也算是歪打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