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絨怒道:“再偏一點我他媽就毀容了!”
她生氣了,薑瑜反而笑了起來:“反正你也不要臉,幹脆毀了好了。”
薑絨忍不住了,在心裏嘰裏呱啦地罵了一通,但當事人聽不到,隻好獨自生悶氣,憋了半天隻憋出來了一句:“打歸打,別人身攻擊。”
事實證明,神經病是不會和你講道理的,薑瑜根本不聽她的,揮舞著黑鞭子就追了上來,薑絨自報的能力還是有的,不能還手,但能保證自己不被抽,還挺遊刃有餘的,她開心了,薑瑜就不開心了,眼看著除了第一下讓薑絨損失了一縷頭發之外,任何實質性傷害都沒有,她身上散發的鬼氣越發濃鬱,薑絨不小心瞥見,心裏一驚,腳步不由得一滯。
薑瑜倒也沒有趁火打劫,也站住,說:“皇姐你可以繼續跑,隻要你不在乎那些人命。”
薑絨眸色一沉。
薑瑜誌得意滿地笑了,嬌俏的笑聲在這種情況下顯得陰森森的,露出一口白牙。猩紅的舌尖若隱若現,她極為享受薑絨這種怒極卻又無可奈何的眼神,再度揚起手,鞭子隨之飛起。
啪!
狠狠地抽在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薑絨穿的短袖,這鞭子可不是什麼過家家的玩具,皮開肉綻,鮮血湧了出來,紅腫不堪,在白皙的皮膚上刺眼極了。
薑絨也隻是悶哼一聲,沒有動彈,沒有求饒,其實她很怕疼,隻是當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沒有資格去喊疼,時間久了,把自己也騙過去了,可這段時間卻多了一個喬霖對她噓寒問暖,關愛有加,有人愛了就知道疼了,此時她低著頭,想起喬霖,眼眶不由得發酸。
啪!啪!連續抽了十幾鞭子,薑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飽經欺淩的小乞丐,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察覺到薑瑜停了下來,她憋著的那口氣驀地吐了出來,被可以忽視的疼痛如颶風般洶湧而來,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薑絨腿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借以緩解疼痛。
一雙金線秀蝶戀花的白色繡花鞋出現在視野裏,下巴被鞭柄抬起,薑絨被迫抬頭,望進薑瑜淡薄的眸子裏。
薑瑜說:“知道錯了嗎?”
薑絨沉默,不知道。
薑瑜眯了眯眼睛,聲音一下子變得溫柔可人:“皇姐,你怎麼就是想不開呢,我們是姐妹,是親人呐,我是不會害你的,你要相信我,要和我站在統一戰線,我們要報仇,要殺了喬霖,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以慰千萬亡魂。”
神經質的聲音宛如尖銳的指甲剮蹭黑板,薑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薑瑜時魔怔了,無力的勸說她是不會聽的,就像她絕不會信是喬霖造成的悲劇,薑瑜也絕不會信這一切都和喬霖無關,一定是哪個地方出了岔子,讓薑瑜誤會了,找到真相,迫在眉睫。
薑瑜聲音輕飄飄地問:“知道了嗎?皇姐。”不要惹我生氣呀,我那麼喜歡你。”
薑絨怒道:“再偏一點我他媽就毀容了!”
她生氣了,薑瑜反而笑了起來:“反正你也不要臉,幹脆毀了好了。”
薑絨忍不住了,在心裏嘰裏呱啦地罵了一通,但當事人聽不到,隻好獨自生悶氣,憋了半天隻憋出來了一句:“打歸打,別人身攻擊。”
事實證明,神經病是不會和你講道理的,薑瑜根本不聽她的,揮舞著黑鞭子就追了上來,薑絨自報的能力還是有的,不能還手,但能保證自己不被抽,還挺遊刃有餘的,她開心了,薑瑜就不開心了,眼看著除了第一下讓薑絨損失了一縷頭發之外,任何實質性傷害都沒有,她身上散發的鬼氣越發濃鬱,薑絨不小心瞥見,心裏一驚,腳步不由得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