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
“這鬼天氣,怎麼突然就暗了?姑娘,走,做棚底下去,可別下雨淋著了。”大娘指著一旁的棚說。
薑絨抬頭望天,灰蒙蒙的天氣宛如一塊黑布,悶沉沉的,她婉拒了大娘的好心,說自己這就要回家了,大娘便又跑進屋裏拿了把傘,薑絨推拒再三,隻好試了個障眼法,假造了個自己有帶傘的幻想,不過一兜子水果是沒拒絕成功,大娘說自家最不缺的就是這,沒必要客氣,薑絨隻好趁兩位老人不注意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鈔票。
反正我現在也榜上大款了,不差錢,準尋意老板娘喬太太這般想道。
秋日的微風比之夏日多了幾分涼爽,將薑絨綁在腦後的發絲吹得胡亂飛舞,倏地,薑絨停下腳步,對著某個方向說:“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空氣中響起尖銳的笑容,滿滿的惡意傾瀉而出,薑瑜的身影慢慢在空中浮現,她穿了一身紅色廣袖對襟羽紗衣裳,露出小巧的鞋尖,她的笑容是扭曲的,望著薑絨的眼神全都是不加掩飾的惡意。
“皇姐真是一如既往的膽大呢。”
她的麵容還保持在臨死之時的模樣,稚嫩嬌俏,皇家優秀的基因在她身上也得到了完美的呈現,無一處不精致,她的發尾有些卷曲,像個精致的洋娃娃,可是再美好的麵容在這般扭曲惡毒的人身上又,也不會顯得多美好了,隻會讓人不寒而栗。
“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當個縮頭烏龜,躲在那個賤民的身後呢。”薑瑜身體浮在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薑絨,眸中盛滿了諷刺。
薑絨很平靜,並沒有被這種小兒科的激將法擊中:“事情總要有個了斷。”
薑瑜嗤笑一聲,了斷?死亡從來都不是了斷。
“皇姐,真的隻有你自己來了嗎?”
薑絨目光沉靜,並不答話。
薑瑜:“不說我也知道,肯定不止。那麼想要抓到我置我於死地,怎麼會就自己來,一定是有陷阱吧?”
薑絨:“知道有陷阱你還來?”
“如你所說,事情總要有一個了斷。”薑瑜說,身形頓時化作一道殘影,用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向著薑瑜衝來,出手迅疾,每一個招式都伴隨著指控與控訴。
“為什麼你要和他在一起?為什麼將以前的所有事都忘了?為什麼可以為了所謂的愛情將國仇家恨都拋下?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拋下我?!”
一字一句,猶如血淚。
薑絨恍惚間看到了一個小奶娃,似乎是剛學會走路不久,被王嬸帶進公裏請安,無視所有玩具和零食,跌跌撞撞地向她走來,短短幾米的距離,她卻摔了好多次,卻不哭也不鬧,堅持不懈地朝著她走來,終於到了她的身邊,小肉臉上漾開甜笑, 小肉手也抓住了她的手指。
薑絨一個後閃,險險躲開這足以毀容的一擊,她看著瘋狂的薑瑜,心裏再次閃過痛惜。
“阿瑜,你相信我好不好?喬霖絕不是罪魁禍首,從皇宮逃出去後就是他一直在護著我。”
呼啦啦——
“這鬼天氣,怎麼突然就暗了?姑娘,走,做棚底下去,可別下雨淋著了。”大娘指著一旁的棚說。
薑絨抬頭望天,灰蒙蒙的天氣宛如一塊黑布,悶沉沉的,她婉拒了大娘的好心,說自己這就要回家了,大娘便又跑進屋裏拿了把傘,薑絨推拒再三,隻好試了個障眼法,假造了個自己有帶傘的幻想,不過一兜子水果是沒拒絕成功,大娘說自家最不缺的就是這,沒必要客氣,薑絨隻好趁兩位老人不注意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鈔票。
反正我現在也榜上大款了,不差錢,準尋意老板娘喬太太這般想道。
秋日的微風比之夏日多了幾分涼爽,將薑絨綁在腦後的發絲吹得胡亂飛舞,倏地,薑絨停下腳步,對著某個方向說:“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空氣中響起尖銳的笑容,滿滿的惡意傾瀉而出,薑瑜的身影慢慢在空中浮現,她穿了一身紅色廣袖對襟羽紗衣裳,露出小巧的鞋尖,她的笑容是扭曲的,望著薑絨的眼神全都是不加掩飾的惡意。
“皇姐真是一如既往的膽大呢。”
她的麵容還保持在臨死之時的模樣,稚嫩嬌俏,皇家優秀的基因在她身上也得到了完美的呈現,無一處不精致,她的發尾有些卷曲,像個精致的洋娃娃,可是再美好的麵容在這般扭曲惡毒的人身上又,也不會顯得多美好了,隻會讓人不寒而栗。
“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當個縮頭烏龜,躲在那個賤民的身後呢。”薑瑜身體浮在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薑絨,眸中盛滿了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