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霖瞥了一眼薑絨,薑絨莫名從中看出了一種“你竟然還不來哄我”的埋怨意味,不由得好笑。兩人經曆了這麼多事,喬霖也不知不覺有了變化,從前就是個大悶騷,總喜歡把什麼事都悶在心裏,慢慢地情緒會外放了,不管開心還是難過,都肯和薑絨分享了。
像是以前,他是絕對不會露出這麼幼稚的小性子的。
薑絨先把文件整理了一下,其實作為總經理秘書,她絕對是全世界最輕鬆的活,每每發工資的時候她都覺得受之有愧,不過反正喬霖的就是她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也就不在意了。
薑絨隨便找了個文件,抱著進了辦公室,喬霖低著頭在看文件,薑絨挑了挑眉,走進一看,借著摸鼻子的動作掩飾笑意,文件都拿到了,也不知道他那麼認真地在看什麼。
輕咳兩聲,薑絨故作正經道:“喬總,這裏有份文件需要您過目。”
喬霖頭也不抬:“放著吧。”
薑絨捏著嗓子,做作地說:“不行啊,喬總,這份文件很著急的,你先看這個吧。”
喬霖抬頭。
薑絨憋著笑說:“畢竟你倒著看文件也挺費勁的吧。”
喬霖這才發現自己把文件拿到了,看著她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是又愛又恨:“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薑絨理所當然道:“對啊,你才知道啊。”
喬霖差點被她逗笑,好險繃住了,肅著臉問:“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薑絨繞過辦公桌,趴在喬霖的悲傷,委屈巴巴地說:“想不到,你告訴我吧。”
喬霖不為所動。
薑絨撒嬌耍賴無所不用其極,又是親又是抱的,弄得喬霖心煩意亂,終於忍不住了:“路上你和那個男的聊什麼聊那麼歡。”
薑絨愣了愣:“哪個男的?”
想起今早的事,喬霖剛轉晴的心情又轉多雲了:“你還裝傻?”
天地良心,薑絨是真不知道,頂著喬霖譴責的視線,左思右想,終於想起來了。他們早上來的時候堵車了,薑絨閑得無聊就下車去問怎麼回事,恰好遇到一個長的還不賴的男司機,兩人聊了幾句,但真的就是純粹的問情況,一絲一毫的不合乎禮教的行為都沒有,也不知怎麼就讓他拈酸吃醋了。
薑絨扇了扇鼻子:“好大的酸味呀。”
喬霖神色有幾分不自然。
薑絨突然就笑了,開懷大笑,笑得前仰後合,倒進了喬霖的懷裏。
喬霖無奈道:“有什麼好笑的。”
薑絨眯著眼睛:“你怎麼這麼可愛。我就是問人家路況,你怎麼什麼醋都吃。”
喬霖垂眸:“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走得近。”
薑絨伸出手指:“對天發誓,我倆離得十萬八千裏。”
喬霖道:“......哦。”近的就差貼臉了,不喜歡,不高興。
薑絨捧著他的臉連續親了好幾口:“好了,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絕對和別人保持距離,什麼都聽你的。”
大概是苦盡甘來,薑絨格外喜歡哄喬霖,看到他高興自己也高興。
喬霖瞥了一眼薑絨,薑絨莫名從中看出了一種“你竟然還不來哄我”的埋怨意味,不由得好笑。兩人經曆了這麼多事,喬霖也不知不覺有了變化,從前就是個大悶騷,總喜歡把什麼事都悶在心裏,慢慢地情緒會外放了,不管開心還是難過,都肯和薑絨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