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醉仙樓出來之後,司徒玦就離開了,鳳非鸞也沒有打算留他,因為她本來就是讓洛千月替她找個付飯錢的人的,既然司徒玦替她給了,他要走的話走便是了,正所謂過河拆橋,那就是鳳非鸞的真實寫照。
“王妃!你剛剛真是太厲害了!”
半路上詩琴雙手捧在胸口一臉崇拜的盯著鳳非鸞,一想到她在那高台之上的豪言壯語她就興奮的緊,她原以為她們家王妃頂多就是在家裏的時候厲害點,出去了顧忌多了也就沒什麼,哪知道對她們家王妃來說,隻有她願不願意並沒有什麼‘該不該’之說,就算是麵對那麼多的人也同樣是如同家中一樣威武!
“哼!那當然,也不看看咱們王妃是什麼人!那些人哪兒是王妃的對手!”
喜兒昂首挺胸,麵目的驕傲,那姿態簡直比自己拿到月俸還要開心。
“嘻嘻,喜兒姐姐說的是,那些人就是活該,王爺跟王妃也是他們能夠隨便嚼舌根的,如果我要是王妃,就一定把那些人的舌頭個割了,看誰敢亂說!”
“哎呀呀!”喜兒咂舌,一臉戲謔的逗弄著詩琴。“還是真是沒看出來,咱們的小詩琴還有這麼血腥的一麵,小丫頭,你可真是讓姐姐我長見識了!”
“人家哪有啊!”詩琴嬌嗔一聲,“喜兒姐姐,人家隻不過是說說而已,哪裏敢那麼做啊,人家還不是想讓王妃解解氣,才這麼說的嘛!”
聞言,走在最前麵一直未做聲的鳳非鸞腳步一頓,緩緩轉過頭,正對上詩琴那雙嗔怒的水眸:“你是不是特別想說,你家王妃我很暴力不知道矜持二字怎麼寫?”
“沒有!”詩琴捂住自己的嘴巴,連連搖頭:“詩琴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鳳非鸞掀掀眼皮子,滿不在乎瞪了詩琴一眼:“就算你有這意思也無所謂,本王妃本來就不知道那兩個字怎麼寫!”
“……”
“……”
兩丫頭一愣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雖然說她們心底裏確實是那麼覺得的,可是,聽著當事人自己這麼評價自己又是另外一場事兒了,她們家的王妃果然是異於常人!
“喜兒姐姐,你有沒有覺得,王妃打從雲芳院出來就有些奇怪。”
詩琴盯著某人的背影認真的做出評論。
“有些奇怪?”喜兒側著腦袋一思索,想到這前前後後的事情,不由自主的點點頭摸摸下巴:“被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點!難不成……是在雲芳院裏出了什麼事兒?……可是又不太像啊……王妃她……”
“其實我也覺得王妃今天這麼奇怪跟去了雲芳院有關係!”不等喜兒思索完,詩琴就擅自下了定義。“喜兒姐姐,要不,咱們去問問王妃?”
“嗯~”喜兒連連搖頭:“不去!咱們王妃是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啊?她最討厭被人多事兒了,我不去,說什麼也不會去。”
詩琴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喜兒姐姐說的這些詩琴都知道,可是……王妃這麼奇怪肯定是有原因的,咱們不弄清楚要是王妃出了什麼事兒,咱們該怎麼辦呢?”
“這個……”喜兒也有些猶豫了,她跟了她們家王妃這麼久,她可以明顯的察覺出她今天有些不一樣,不算太明顯,但是出現在她身上卻有些突兀。
“你們倆到底在磨嘰什麼?!要是還不願意回去,今天就在外麵繼續呆著!”
……
就在兩個丫頭躊躇之際,鳳非鸞有些不耐的嗓音從前方傳來,兩人抬頭一看,鳳非鸞已經站到了俊王府的大門口。
“這就過來!”
喜兒應了聲就要跑過去,抬腳瞬間卻被詩琴拉住了衣角:“喜兒姐姐,要不然這樣吧!咱們現在過去,我去問問王妃,看看她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要是她說了,咱們也就放心了,要是她不說,詩琴就說是自己好奇,想要知道,絕對牽累不到喜兒姐姐,姐姐覺得可好?”
“真的?!”某丫頭水眸打睜,興奮之意不予言表。
“當然是真的!”詩琴撅起紅唇:“詩琴什麼時候騙過喜兒姐姐!”
“嘻嘻,這倒是沒有,那……就辛苦詩琴妹妹了!”喜兒狗腿的拍拍詩琴的肩膀,笑的見牙不見眼。
“那,我就先過去了?”詩琴試探著問。
“嗯嗯嗯,去吧去吧~”某丫頭狂點頭:“你先過去,姐姐隨後就到!”
詩琴頷首,深吸了口氣提起裙擺朝著鳳非鸞跑了過去:“王妃!等一下!”
喜兒看著詩琴遠去的身影,嘴角討好的笑意瞬間改變,嘲諷的意味漸盛,就連眼底都綻放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光芒……
“叫的這麼急,怎麼了?”
鳳非鸞雙手環胸看著眼前上氣不接下氣的丫頭,心中很是好奇,她們之前在那邊嘀咕了那麼久究竟是嘀咕了些什麼東西出來。
“呃……”詩琴一愣,沒想到鳳非鸞會這麼直接的問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啪!”鳳非鸞的扇子不客氣的落到詩琴的頭上,“發什麼呆啊,有事就說進去了之後可別想本王妃再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