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礙於青蘿在場,他隻能故作鎮定的回答:“我與夕顏仙子並不算是深交,而且以她的地位來看,我也高攀不上她。
所以不存在暗戀或者是明戀!
不會吧?
白暮這樣一說,就更令青蘿好奇了。
到底怎麼樣的身份,才令白澤的徒弟都高攀不上呢?
按理說以白澤那上古大神的身份,並不多蠻荒諸界的任何人差啊,就算是上古大神的後裔,白暮也完全高攀得上。
除非正如白暮才九霄所說的那般,這個所謂的夕顏仙子與魔族的玄秋殿下有關,否還真不想不出有其它什麼解釋。
想到這裏青蘿又自作聰明的問:“白暮,方才你對九霄所言是否屬實呢?
什麼是否屬實?
白暮有些迷茫的望著她,似乎一時間沒有弄明白青蘿所說的事情是指什麼。
就是關於夕顏的出身啊!
哦哦。
白暮恍然大悟似的笑道:“其實那是我瞎編的,為的是震懾九霄,以免他以後去找夕顏的麻煩。
其實夕顏是神族之人,與魔族的玄秋估計八杆子都打不著呢!
那也末必!
青蘿繼續自為是的分析:“她的身上有玄秋殿下的殘雪仙劍,那是不是說明她和玄秋確實有一定的關聯呢?
畢竟她有殘雪仙劍這件事情,那是客觀存在的!
是嗎?
白暮不以為然的反駁:“那淩煙的手中也有玉寒蕭呢,據我所知,玉寒蕭同樣是玄秋殿下的法器。
那是不是說明淩煙也與玄秋有什麼必然的關聯呢?
這……
經過白暮這一反駁,青蘿頓時就有一些語塞了。
回想一下自己的邏輯,好像也確實有些不通。
當即衝白暮尷尬的笑了笑,轉身往鎮丁頭老丈的家中走去。
白暮則無奈的聳聳肩,跟在他的身後變步變趨。
不過此時白暮的內心其實是充滿疑惑的。
想到夕顏居然也和灰鶴老祖打了一個照麵,而且還有嶽湖之畔救下了納川村全村的百姓,頓時覺得夕顏是那麼的非比尋常。
但同時又有一些擔憂夕顏。
試想一下,以夕顏和淩煙二人的交情,若是得知自己和淩煙被無法道君給打傷了,以她的脾性還不得衝到無界之城去找無法道君的麻煩啊?
假如她真的去了無界之城,若是貿然與無法道君為敵的話,那麼可能就會凶多吉少。
畢竟無法道君可不比半殘的灰鶴老祖。
想到這裏白暮又感覺有一絲絲的擔憂之情從心底裏升出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白暮的猜測確實沒有錯,但他的擔憂卻有一點點的多餘。
因為夕顏確實是去了無界之情找無法道君的麻煩,但出人意表的是,無法道君卻被夕顏給打得披頭散發,就連身上的遮羞布都被打落了。
估計這是白暮做夢也不敢想象的吧。
晚上回到了老丈家裏之後,遠遠的在籬笆牆外就看到了老丈家中的燈居然亮著。
二人不由得疑惑的相視一眼,雙雙躍過籬笆牆飛落到院子裏。
不等二人開口說話,屋子裏的老丈已經吱呀一聲推開了茅屋的木門,朝著院子裏打量起來。
當看到來人是白暮和青蘿之後,立即欣喜的叫嚷:“二位仙長,這麼早就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