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爺爺無奈的笑笑說道:“嗬嗬,你這個小鬼,人小鬼大,我隻是說幫你勸勸你娘,最後能不能勸說成還不一定,主要靠你自己了!”文翔機靈的吐吐舌頭說:“爺爺你是村子裏麵最德高望重的人,我娘一定會聽你的,我一定可以修煉元氣的,哈哈!”說完他便拽著村長爺爺向自己家走去。
文翔拽著村長爺爺回到自己家門口,看到母親一如既往的在院子裏麵煮藥,他怯生生的躲在村長身後,文翔的母親抬頭見到村長在自家門口站著,立馬起身恭迎到:“原來是村長大人駕到,有失遠迎,快進來坐,我給您沏壺藥茶喝,請稍後。”村長輕咳了一聲,走進院子裏,這時候文翔也低著頭跟了進來。
“那個香藥師,突然到來打擾了,不過你家文翔到我住處和我訴苦說你不允許他修煉元氣,並且沒收了鑒定師大人留給他的《初級元氣入門》,可否有此事?文翔這孩子天資聰穎,而且他的資質就連鑒定師大人都讚不絕口,為何你不允許他修煉呢?”
文翔的母親聽完村長的問話,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村長所說不假,我確實不希望我家翔兒從小步入元氣修煉這一道路,我隻打算叫他和我學習醫術,所以我不允許他修煉元氣,打打殺殺的ri子我不認為適合他。”
“可是我沒有說過我要打打殺殺啊!娘我隻是想成為一個大俠一樣的人物,而且我不怕吃苦,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出點汗流點血這算什麼!”
文翔賭氣的反駁道,“怎麼娘說話不好使了麼?娘也是為你好,你從小體質就弱,娘親從小到大一直給你泡藥酒,你才能有現在的好體魄,對於那些修煉什麼的事你就不要想了,我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村長大人如果你是想來說服我的話,那麼請回吧!小女子執意如此,恕難從命!”
村長被文翔母親的話說的無可奈何,隻能歎氣走出文翔家,文翔聽到母親如此決斷的話,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下來,不過他也隻能在母親嗬責下去煮藥。
文翔邊哭邊拿起扇子扇著爐火,突然他發現柴火中有一張紙十分眼熟,他拿起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初級元氣入門》,他瞬間愣住了,這一瞬間,文翔萬念俱灰,彷佛被從萬丈深淵跌落一樣,他艱難的回頭對著屋裏正忙著整理藥材的母親小聲無力的詢問道:“娘,你燒了我的書?”
屋裏先是死寂般的沉默,然後傳出文翔母親冷冷的聲音:“嗯,不錯,那本書留著也沒用,我怕你不專業學習醫術,我便燒了,斷了你想修煉的二心,從明ri起你繼續專心隨我學習醫術。”
文翔聽完母親的話,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大聲哭泣,隻是默默地轉過了身繼續燒火,他繼續為燒著正旺的爐子添加柴火,文翔的母親在屋裏看著這情況默默地歎息流淚:“孩子希望你能原諒娘,娘也是迫不得已啊!”
爐子中的火越少越旺,那火紅的火苗照應著文翔弱小的軀體,以及火光中若隱若現文翔正在默默流淚的臉龐,孩子們總要經曆這種事,父母們不可能事事都依著我們順著我們,有時候我們感覺父母強加給我們許多我們不喜歡的事,但他們從來不絲毫不顧及孩子心中的想法和感受,此時文翔知道他與修煉之路已無緣,與母親繼續賭氣下去也無濟於事,對於母親這強製的安排他選擇了默默接受,聽天由命吧!文翔無可奈何的想到。
文翔煮完藥,默默地走進屋裏,此時文翔的母親正懷著忐忑的心在屋裏坐著,而文翔看了母親一眼,平淡的說了一句:“娘,藥我煮完了,我去睡覺了。”母親吃驚的看著文翔向內屋走去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可又無話可說。
彎月高掛枝頭時,母親忙完一天的活,為躺在炕上的文翔加被時,看著文翔周圍的枕巾已經被他的淚水浸濕,母親心疼的抱起文翔,“翔兒,娘知道對不起你,你要是生氣或者想哭,你別憋著,哭出來吧!”母親的話一說完,文翔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為什麼?娘,翔兒已經很聽話了,為什麼你就是不答應讓翔兒修煉,為什麼要燒了孩兒的書呢?我聽你的學習醫術還不行麼?娘”
文翔趴在母親的肩頭哭訴著,將自己心中的委屈全部說出來,“娘燒了你的書,不叫你修煉,你恨娘麼?翔兒”母親輕輕拍打著文翔的後背”
“娘做事一定有娘的道理,翔兒不恨娘,翔兒隻是心中不明白娘的做法。”
“翔兒乖,娘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安全,你將來找到你爹的時候,你自然會明白的。”“爹爹很厲害麼?爹爹是什麼人啊?”
“你爹是真正的大英雄,將來你會知道的····”
這一夜,文翔母子二人聊了很多,第二天之後,文翔再也沒有和母親提起關於修煉的事,而是認認真真的和母親學習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