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話太慢了,我不習慣。”鋒笛冷冷的收回手中那團淡淡的紫光,然後將身體移出了淩陽的視線。但未曾想到,他眼中那微弱的波瀾還是被淩陽捕捉到了。
不知怎麼,淩陽覺得有些心疼,卻不知道該如何勸慰。當林昱一臉壞笑著問尋他們二人之間是什麼關係的時候,淩陽隻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事無關感情,隻談情理。他學著鋒笛剛才的所作所為也是點亮了一團紅色的火焰,頭頂上所見那柔軟的一團就像纏繞在一起的水蛭一般令他作惡。
“看來這裏就是連接著黑色藤蔓森林的地方,但我們如果硬闖的話,還是會被吐回來的啊……”淩陽一邊思考著一邊跟隨大部隊的腳步緩緩降落到隔間底部。經過這一番折騰,林昱和婉玥都已經是十分疲憊。如果再想不到消滅這些藤蔓的方法,他們當真是要倒大黴了。
“本來我們三個是去坰巢參加火鳳五術研討會的,沒想到居然淪落到這樣一個下場。”
在地牢的黑暗中,眾人愈發覺得頭昏腦漲,淩陽和婉玥背對背倚靠著,彼此都在發著不同的呆打著不同的算盤。突然,淩陽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忙問婉玥道:“坰巢現在怎麼樣了?還有人在裏麵住嗎?”
“有倒是有,但是荒涼了些。”婉玥歎了口氣,惋惜道:“那些德高望重的家族自然是沒有什麼事兒了,隻是因為血瘟的原因,很多居民都是背井離鄉,現在坰巢城裏到處都是荒亂的廢墟。”
隨後,婉玥便同淩陽將關於五毒靈鳳被激怒和坰巢高層同炎黃之人內外勾結之事競相告知。雖然之前的一番風波已經告一段落了。但是新的陰謀卻沒有就此停止。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沒有把這間事情告訴師傅呢?”
“已經告訴了,但是信函已經發出去了好久,還是沒有收到蕾拉領主的回複。”婉玥不解的搖了搖頭道:“等我們到達火鳳五術研討會的地點之時,才知道這一屆根本沒有順利舉辦,坰巢附近的城邦和部落皆是遭遇到了大大小小的問題。特別是坰巢在解決血瘟的過程當中,把土靈鳳凰也弄丟了。”
“怎麼會這樣!”淩陽拍案驚絕。腦門上也是被激起了一層汗珠。在他昏迷期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他到現在才知道!“蕾拉和師傅不會是那種對信函置之不理的人,如此說來……如此說來……長虛!!”
這個在羊骨嶺沙漠出現的神秘人,他怎麼就將他拋之到腦後了呢?
“長虛?什麼是長虛?”婉玥追問道。
“我一時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隻是,隻是在你們拋棄我的那兩天裏,我遇見了一個自稱為長虛的道人,他送給我一塊玉佩。然後算出了我此行絕對會失望而歸,而且若執意前往坰巢的話。則會遇見大劫難。但這一切,都因為醫鄉的事情耽擱了下來。”
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鋒笛聽到淩陽的話之後,雙眼也是猛的張開,焦急道:“你說他算出了一切?這和我師父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