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蝶舞芳徑幽,
輕執纖手,同赴香洲。
一彎冰月含羞瞅,
漫過雙峰,欲笑還住。
平地驚雷風雨驟,
淺咬朱唇,香腮熟透。
雲開霧散春色暮,
來也悠悠,去也悠悠。
這是徐曉楓大學一個室友作的一首打油詞,在夢中,徐曉楓夢到那些雕像活了過來,和這首詞描繪的情景一模一樣,置身其中,他是真的醉了!
意猶未盡,卻醒了過來,身邊竟然還有一團白花花的妙玉,而自己同樣赤身果體,手還不客氣地搭在那兩坨粉麵團上。
這是夢嗎?他用力捏了捏額頭,痛!再試著摸一下那麵團,溫熱細膩,絕不是夢!
徐曉楓大吃一驚,趕緊收回了手,一下子睡意全消,翻身就坐了起來。
“你醒了!”女人也坐了起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徐曉楓身子驀然一顫,就就如被電擊一般。因為家窮的自卑心理,他整個讀書到現在很少和女生交往,直到現在還是處男一個,這可是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不是他不想淡定,而是身體不肯淡定。
“你是誰?”徐曉楓的眼睛不小心觸摸到女人的堅-挺,不隻堅-挺,那種巨大是他平生所見,其實他之前除了母親的,也沒見過別的,以後可能也未必能見這麼巨大的,他要用兩個手掌才能捧著一個。這麵團使他一下子想起小時候母親的營養泉,是那麼甘甜醇香,想起自己一歲多了還舍不得丟開,被大人們笑話的情景,臉便不自覺紅了起來,便趕緊閉上了眼睛,但嘴巴卻有一種躍躍欲吃、重溫舊味的強烈欲-望。
“嘻嘻,你害羞了!”女人忍不住笑道,“莫非還是個童男嗎?”
“你是怎麼來的?”徐曉楓閉著眼睛問道,那地方太美,他不敢看。
“你醉了,吐得不僅你全身都是,還有我全身也是。我又給把你的衣服、我的衣服都脫下來洗了,不光洗衣服,連身體也給你洗了,你還不謝謝人家?”女人幽怨地說。
徐曉楓睜隻眼閉隻眼,一眼瞥見窗台上掛著自己的衣服,還有以前隻有夢中甚至夢中都難得一見的女人的春褲和春罩,就有點好奇地問:“我又不認識你,你怎麼會到這房間來呢?”
他突然想起《聊齋》裏麵的狐狸精,莫不是自己也會撞上了嗎?不過現在是什麼時代,是狐狸都快絕種的年代,更不要說狐狸精了。
“你不認識我,是葉總放心不下,讓我來看看你睡得好不好,頭回生,二回熟,這就不就認識了嗎?”女人把他的臉扳過來正對自己,嗔笑道,“好好看看,免得下次你忘記了,還是我太醜,你根本就不願意看?”
徐曉楓不好意思睜開眼睛,鬥膽望了她第一眼,她,瓜子臉,尖下巴,尖鼻子,就連她的眼神也尖尖的,宛如一隻剛剛長成的狐狸,謹慎中透露出機警,隻是臉上刻意撲上厚厚的脂粉,塗著濃濃的口紅,雖然比不上自己的親姐姐徐曉嵐那樣嬌豔,也不如幹姐姐葉知秋那樣華貴,特別是那眼睛,卻別有一種勾人魂魄的妖魅,讓人一對上眼就放不下來。
“記住了,隻是葉總——我幹姐姐沒叫你……”徐曉楓說不下去了,他忽然想到一事,就問:“你既然是我幹姐姐的接待員,那麼能介紹一下她們公司情況嗎?”
徐曉楓雖然對葉知秋公司很想了解,但又不好直接問葉知秋,正好問問這個女人。
“你是她幹弟弟,她沒告訴你呀!既然她不告訴你,我肯定也不能說呀。”女人噘著嘴說,看來頭腦也不簡單的,“我是葉總公司的接待員,她要我專門來照顧你,還無私的奉獻了自己的身體,你這個人怎麼也不知道感謝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