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腦補了一下畢月烏殿下的二郎神造型,想起了他腦袋上被盤子砍過的印記,馬上明白,他說的不隻是嚇唬人的話。
不過馬上薑暖就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有些跳出她原來的理解了:“其實……其實那個畢月烏還有竇崖……”她想說,其實那兩個都是對你有想法的好吧。可才提到人家的名字就被那個妖精止住了。
“別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以後你的口中隻能叫我的名字。”他把頭抬了起來盯著她說道。
“哪有你這樣的,你這也太霸道了!照你這麼說我連我家阿溫也叫不得了?”薑暖覺得這家夥的心思真是沒法猜透,小氣起來比妒婦還讓人頭疼。
“那個小鬼啊……”岑相思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那個小鬼就算了,不過他那麼大了,你以後不許和他睡一個房間了!”
“……”薑暖再次無語,被他氣得一點脾氣沒有,幹脆閉上眼裝死,也算是一種無聲的抗議了。
“暖暖啊……暖暖啊……”看她又不說話了,岑相思用力搖了了她幾下,嬌嬌地喚著她的名字。
“聽著呢,別叫魂兒了。”薑暖隻好又睜開眼來無奈的回道。
“你叫叫我。”‘岑寶寶’開始撒嬌。
“王爺。”薑暖麵無表情的叫道。
“不是這個。”某人繼續軟磨硬泡。
“妖精。”薑暖依舊麵無表情。
“暖暖!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妖精就是妖精啊,果然兩句話後尾巴就露出來了。
“撲哧!”薑暖破功,再也繃不住勁,笑了出來,她側過頭問道:“岑相思,你是在追求我麼?”
“追求?”這是一個對他來說很陌生的詞彙。岑相思想了想說道:“我不用追求,你就是我的。”
“不要臉!”除了這個,薑暖真是不知道用什麼話回答他了。
聽到這話,岑相思的臉突地又紅了起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要臉’的事了。不過不等他有動作,就聽見薑暖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輕聲地說道:“你說的也沒錯了。我大概是喜歡你的。我也是不知道什麼叫喜歡呢。”
岑相思不動了,他凝神靜氣的聽著薑暖說話,心裏已經快樂的要唱出來了,太開心了啊!她終於親口說出這句話了,承認喜歡自己……
“那我們就這樣先交往好不好。”薑暖在腦子裏想著在現代社會男女互有好感不都是先表白,然後再交往麼,剛才他們那樣說話應該算是表白了,那接下來就是交往了。
“交往?”又是一個沒聽過的陌生的詞彙,“就是我們多接觸麼?”岑相思問道。
“嗯……算是吧。”薑暖覺得他表述的意思並不完全對,大概意思差不多就是了。
“那我願意!”岑相思說著上身已經傾了下來,他騰出一隻手來把薑暖側著的頭扳得麵朝自己,隨後不容她有任何時間思索地就吻了下去。
薑暖沒想到他說著說著就這樣了,所以隻好把頭向後躲去,然而岑相思一隻手攬著她的肩,一隻手捧在她的後腦上讓她半點動彈不得,隻能如此毫無退避的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