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是欺負人?身上濕了一片就是濕身?還賴上我家玉環了!”薑暖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這個,你濕身的樣子我和國師大人都看見了,你是不是也要嫁給我們兩個啊?”
畢月卿咽了口口水,生平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瞎子挺好,看不見啥濕身幹身的。要不真娶個大老爺們回來,他寧願去死……
“嗯?”白黎驚得伸手抱住了肩膀,結結巴巴地說道:“人家國師大人……看……看不見……”
“哦?這麼說你是願意嫁給……”薑暖嬉皮笑臉地伸出大拇指在自己的唇上一抹,仿佛那裏真長著胡子似的。
“我不願意!”若不是地上還蹲著目瞪口呆地楊玉環,白黎現在真想扭頭就跑了,他就知道自己在薑小姐麵前會潰不成軍,隻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弱到這個地步,一句話都說不過她。
“哦,不願意啊?可見你這濕身還是要挑人看的,如此我家玉環說的不錯,你就是欺負她!所以啊,你想求娶我家玉環還要先過了我這關。”
看著白黎又是撓頭又是抓耳,猴子似的沒了主意,薑暖愉快極了!她扭頭對著畢月卿低聲說道:“好玩吧?嘿嘿!嘿嘿!”
“……”畢月卿很無語。
“我可以養著她。”白黎終於想起一條來:“我的月俸銀子一個月是二兩,比玉環多,我可以養活她,她隻在家生孩子做飯伺候我就可以了。”
“呸!要點臉……”薑暖咋舌,“就比俺家玉環多掙了那麼點銀子你就搖頭擺尾了?好,玉環,從今兒起你的月銀漲了,他不是二兩麼?我給你漲一倍,你是三兩銀子的工錢了!”
“小白,你在金錢上沒有優勢了,再說個別的理由吧。”薑暖搓著小手等著白黎開口,好久沒和人鬥嘴了,現在雖然對手是個一根筋的木頭人,她還是覺得很過癮,四肢百骸如打了雞血般地透著舒服。
楊玉環不哭了,確切地說她是忘了自己正哭著呢,依舊蹲在地上先看了看薑暖:“姑娘,不用漲月份銀子,我現在每個月掙得都比宮裏多了不少。吃住又都是姑娘管著,錢多了也沒地方花。”
“不行啊,咱女人要想當家做主必須在銀錢上獨立,你沒看小白比你多了半兩銀子那個得瑟勁嗎?還說什麼:我的月俸銀子一個月是二兩,比玉環多,我可以養活她,她隻在家生孩子做飯伺候我就可以了……聽聽!多麼的不要臉……”
楊玉環聽薑暖說完又把頭扭向白黎一方,白黎原本就是身材高大,而楊玉環本來就很瘦小,如今再蹲在地上,隻感覺自己是在仰視一個巨人了。這讓她心裏一陣不舒服:“他……是挺不要臉的。”
楊玉環順著薑暖的話脫口而出,而後她自己就愣住了。這話薑姑娘說起來很自然,怎麼她自己一說就不對味了呢?
不要臉?白黎又抹了一把頭上流下的水珠還是汗珠,然後認真地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我比那個楚留香還是高潔了很多,他雖然風流倜儻,可幹嘛要盜帥留夜香呢?”
“啥?”薑暖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盜帥留夜香?我不是講的盜帥夜留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