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隨著喜娘的唱喝一步步完成婚禮的禮儀,在路過葉安玖和司胤衍的時候,閆偉光抬眼看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隻是很淡的一瞥,可她卻覺得背脊發涼,有種被盯上的感覺,很不好!
拜完堂之後新娘子被送去新房,新郎是要去,先揭了蓋頭鬧了新房,然後新娘子換衣服一起出來敬酒,不過閆偉光以新娘子怕羞拒絕了,新娘子被送走,立刻開宴,流水的宴席,做得很奢侈,一點都沒有舍不得錢!
葉安玖去了個洗手間,站在轉角處透氣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女人匆匆的從一處花叢走過,那身影,看起來有幾分像黎曼。
“黎曼怎麼也來了?”不是說身體才剛好嗎?莫非看錯了?
看了看周圍,人不是很多,葉安玖跟了過去,左拐右拐,還爬了一座假山,終於跟上,目的地居然是新房。
新房外人不少,葉安玖也不敢靠得太近,隱隱聽到了哭聲,壓抑著像是不想被人聽見,但那聲音,竭斯底裏,極為傷心,是新娘子的,而黎曼似乎在安慰,也在感歎,但內容,原諒她不是順風耳,隔這麼遠,根本聽不清。
確定了事黎曼,為了不驚動人,葉安玖偷偷的離開了,本來是想去找司胤衍的,不曾想,半路聽到了閻霆的聲音:“那女人來了?嗤,以前偷偷『摸』『摸』暗度成倉,如今好姐妹嫁進來了,她來得可就光明正大,齷齪得讓人惡心,且看新來得能挨住多久不死吧!”
閆偉光的前麵兩任妻子都是死了的,至於原因,雖然極力封鎖,但司家還是查到,閆偉光有虐待癖好,那兩個妻子都被虐待死,還有其中一個妻子的弟妹和親侄女都是死在他手裏,不過因為他位高權重,對方敢怒不敢言,最終壓製下來。
閻霆打發了自己的堂兄弟準備離開,一轉身,一張臉放大在眼前,嚇得他後退一步:“媽啊!你想把我嚇死啊?”
葉安玖才不管嚇不嚇死他,漂亮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看起來有幾分危險:“你剛剛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閻霆聞言連忙擺手:“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問那麼多做什麼?”
“是麼?”葉安玖看著他,一點點靠近。
明明他是期待他們的距離越近越好的,這個距離他都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了,這個時候,他該伸手抱住,然後一親芳澤才不枉風流之名,可奈何有種危險的感覺從脊椎蔓延,背部發涼,心裏發『毛』,慫得他都想拔腿就跑了。
“那個葉司太太啊,你要記住,你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對我這樣那樣?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嘴裏勸說者,手上還雙手抱胸,一副被『逼』迫的良家『婦』女架勢,要是被他那狐朋狗友看到,絕對足夠他們笑掉大牙!
“少夫人!”杜峰實在有那麼丟丟看不過眼,上前:“我來吧!”
然後,高大健碩肌肉壯實的身軀往閻霆麵前一站,銅鈴的眼睛一瞪,直接伸手將他拎起,就近找了個茶水間推門進去,然後將門關上。
“不要”已經預感到接下來會很慘的閻霆哀嚎,伸手扣住門框,然後葉安玖用她尖尖的鞋尖,每踢一下,他就縮得收回一直手指,直到最後,完全被拉進去,關門下閥,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啊啊啊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快停下,求你了不要鬧了”
房間裏,閻霆被綁在椅子上,上衣脫掉,鞋子脫掉,長褲到還在身上,不過也足夠狼狽了。嗯,因為沒有繩子,直接用他的衣服撕了綁的,本來褲子比較好,但有礙觀瞻,葉安玖現在還不想看別的男人遛鳥,所以就衣服了。
葉安玖的手裏是一根從旁邊打掃屋子用的雞『毛』撣子上拔下來的雞『毛』,一點點在閻霆的腳板心劃來劃去,覺得不夠,有拿了一根,雙管齊下,然後笑得閻霆差點沒岔氣兒。
對此,葉安玖也是服氣的,一個男人這麼怕癢,嘖嘖!
轉動手指的雞『毛』,看著眼淚都笑出來的閻霆:“閻三少!現在可以說了嗎?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閻霆想哭:“葉小姐!你打聽別人家的**,還在別人家裏動用私刑,威脅『逼』供,你簡直就是土匪!”
他當初怎麼眼瞎居然看上這麼個女人?
葉安玖才不管,又是一陣撩。
“哈哈哈哈不要停下住手我說我說”
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那種癢卻又掙脫不得的感覺簡直要命:“是黎曼,我二叔的情『婦』!”
葉安玖挑眉,司家的資料上可沒有黎曼和閆偉光有私情這麼一說,不然早查到閆家頭上了,還等這麼久?
“我查過黎曼,她跟閆偉光沒有什麼交情,你可別騙我!”
眼看著葉安玖的雞『毛』又到他腳上了,閻霆馬上道:“沒有騙你,她每次來花都都是去西山黃家,她跟黃太太是閨蜜,黃太太在清城有溫泉山莊,兩人去那裏泡溫泉,然後她會喬裝去二叔的別莊,兩人在那裏廝混,幾年前我跟幾個兄弟去玩兒的時候不小心發現的,後來查了一下就知道她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