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走向自己的於恒,聶文陰笑一聲,隨後雙手舉向天空,大聲道:“此戰不為名利隻為戰士們能夠盡興!”
“聶文!聶文……”士兵們也跟著雙手舉向天空,似乎他們已經站在了聶文這邊。
聶雲見此臉上也顯露出了笑容,扭頭看向身後的三位副將,笑道:“人稱長勝將軍李福縱橫戰場多年,不知他這義子繼承了他的多少精髓。”
“他這義子貌似沒他那般能耐,一旁的西副將上前插了一句。”
“那你們覺得他和文兒誰會贏?”聶雲微笑道。
“當然是聶文公子啊!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更何況聶文公子還是將門之後!”
“聶文公子天生神力,別說他的義子就是軍營裏也是難逢敵手啊!”
“東副將,你怎麼看?”聶雲看向旁邊的山羊胡中年人。
“不好說,李福武藝在我三人之上,他的義子又怎會差!”東副將語氣平和。
東副將並沒有急於拍馬屁,而是選擇中立,如果現在妄下定論萬一於恒打敗了聶文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聞言,聶雲點了點頭,微笑道:“我們三人打個賭,你倆一下如何?”說完看向一旁的西副將與南副將。
南副將與西副將相視一眼,不知如何是好,聶雲理因偏心向聶文啊?怎麼他會選擇李福的義子?兩人心裏充滿疑惑。
“不知將軍賭什麼?”南副將微笑道。
“賭那匹馬!”聶雲指向遠處那套著馬鞍全身紅色的馬,此馬威武雄壯,給人的第一感覺就霸氣。
兩人看向遠處眼睛睜大了許多,再次轉身相視一眼,西副將皺眉道:“將軍,您也知道我倆……”說道這裏聶雲打斷了他的話語。
“兩個銀元即可!”說完,聶雲轉過身背對著身後三人,看向前方漸漸靠近的於恒。
“兩個銀元即可換那匹汗血寶馬?”兩人當時就蒙了。
一匹馬就是兩個金元,更別提這是匹汗血寶馬,汗血馬可日行千裏,別說兩個金元,就是八百個金元也買不起啊,有錢也買不到,這是在做夢嗎?
他倆的軍餉都是有聶雲發放,他怎會不知這二人有多少錢!八百金元他倆三年不吃不喝才能攢這麼錢,更何況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
就在二人發呆期間於恒已走到聶文跟前。
兩人彼此相視,一人麵無表情,一人一臉奸笑的看著對方。
“開始!”聶雲大喊一聲。
聶文並沒有急於出手,看向前方的於恒,陰笑道:“你不用武器嗎?”
於恒搖了搖頭。
“看不起人嗎?”聶文直視著於恒,然而於恒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他倒也不是看不起人,他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兵器,可他卻不想解釋這麼多。
“默認嗎?”聶文自言自語而眼前少年總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接著道:“既然你不用那我也不用了,以免別人說我欺負你。”說完將手中的長槍扔到地麵。
下一刻,聶文衝向於恒,腳下足有兩排腳印足以見得他的爆發力有多強,眾多士兵發愣,看不清這是他的重量還是腳力。
於恒也看見了地麵的腳印,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迎了上去,聶文那爆發力十足的又拳打向於恒的頭部,於恒雙手護住頭部,半蹲在地麵雙手傳來陣陣疼痛,似乎骨頭斷裂了,對方可是單手,他雙手居然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