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白蔭,我本來不想對你怎麼樣的?因為我覺得你有時候也挺可憐的,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既然你不知死活,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顏向暖冰冷的開口:“好好地,你怎麼就非要作死呢?”顏向暖語氣帶著唏噓,十分搞不懂,顏白蔭為什麼就是要折騰。
如果她不折騰,顏向暖是打算讓她自生自滅的。
“你什麼意思?”顏白蔭隱忍著腦袋上的疼痛反問。
她總覺得顏向暖在準備釋放大招,一般胸有成竹的人才會這副態度。
“你不記得那幾天的事情,也很想知道那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吧!那就由我來告訴你!”顏向暖衝著顏白蔭笑,笑得很是真心實意。
“……”顏白蔭腦袋疼,心裏也有些慌,總感覺顏向暖會說出讓她並不想聽到的事情。
“那日你把蘇鍾文從牢裏撈了出來,卻不小心撞破了蘇鍾文的另外一個身份,他便命令兩個手下把你抓去了郊區的破舊工廠,你聽蘇鍾文的話給我打電話向我求救,沒說清楚具體位置,我想著,好歹也是一條人命,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誰叫我善良的,所以我大發慈悲的去家裏尋了一件你的衣服去找你,當我找到你的時候,你被蘇鍾文鎖著,模樣瞧著就挺狼狽的。”顏向暖大致的訴說了一下那次破舊工廠的事情。
“不!”顏白蔭卻猛烈搖頭,這會她也顧不上用手捂著腦袋上的腫包,神情很是茫然的搖著頭。
可她不願意相信顏向暖說的話,腦海裏卻隱約竄出一些可怕的畫麵,那種從心裏深處的惡心感覺也很是強烈,顏白蔭想反駁顏向暖的汙蔑,可卻對腦海裏的畫麵感到無措,因為那些可怕的畫麵,是她這幾個月來的噩夢,雖然並不清晰,但隱約好像確實發生過。
顏向暖看顏白蔭的神情就知道,顏白蔭雖然喝了遺忘的符茶,可卻沒有將所有事情都忘得一幹二淨,符茶的效果是針對一些內心脆弱的人,而即使喝了符茶,有時候還是會不經意間想起來發生過的時期,就像是失憶的人一般,在某些契機的時候是能夠想起來一些畫麵的。
這不,看樣子,顏白蔭似乎被自己腦海中那痛苦的畫麵給刺激到了。
因為,她隱約間好像感覺到了那種求助無門的痛苦,還有那瘋狂在她身上馳聘的感覺也串進她的四肢百骸,她隱約間還聽到了倭國人猥瑣瘋狂的聲音。
不!不是這樣的!
顏白蔭痛苦的搖頭,淚水也開始在眼眶當中漂浮,事情似乎和她原本想的不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顏白蔭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那日具體發生什麼,我不得而知,但是你為什麼會想方設法的將蘇鍾文從牢裏放出來,我卻是知道原因的。”顏向暖看到顏白蔭很是驚慌失措,秉持著打蛇打七寸的原則,她又繼續冷冷開口。
實在是剛才顏白蔭拿著果盤砸她的動作徹底惹到她了,這女人有時候狠起來還挺狠的,顏向暖並不想麻煩,如果顏白蔭一直乖乖的,她姑且看她可憐,也懶得拆穿她,但是顏向暖現在有些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