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把人們送去遠方,有些人隻是短暫的離開,有些人卻是一輩子的道別。
第一次坐那麼久的火車,感覺很疲勞。滿車廂的生麵孔看起來好恐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孤零零地即將要壓赴刑場的死囚一樣。
狹窄的走廊裏總有那麼幾個人推著小車在吆喝,有的是賣水果飲料,有的是賣泡麵和米飯,還有的是賣化妝品。那些化妝品倒是很吸引人,價格又便宜,我想買兩瓶試試。
我的座位是靠近車窗的,旁邊還有一個座位,座位上坐著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女生,打扮的很時尚。她當時正在聽著音樂看著電子書,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我要出去買兩瓶洗麵奶。隻見她摘下了一邊耳塞,並小聲的勸告我說,那些化妝品沒有質量保證,大多數都是以次充好,買了絕對上當!
經過她的一番勸告,我開始對那個推小車的小白妞產生了憎恨,人長得這麼白淨,心卻比羊屎蛋還黑。我真懷疑她有沒有上過學,老師怎麼隻教學生認字,不教學生實事求是呢。三言兩語謝過了我旁邊的女生,很想跟她再多聊兩句,見她又把耳塞堵到了耳朵上,我就不便打擾了。
不一會兒,一個長相很猥瑣的男生拿著他的票要跟我換座位,我沒搭理他,繼續靠著窗戶打瞌睡。剛要進去夢鄉,便聽見有人拍我麵前的桌子。睜開眼一看,又是那個猥瑣男,此刻他身邊還多了三個人。一個叼著煙,一個手裏拿著一把小刀,還有兩個對我旁邊的女生指手畫腳。滿車廂的大男人沒一個敢出手相救的,我就納了悶了,整個國家的優良傳統去哪了?
聽猥瑣男的意思是想讓我身旁的女生換個座位,換到最後一排的角落裏去。女生當然不同意,她把所有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我身上來。我隻好答應猥瑣男同意跟他換個座位。可是猥瑣男這會兒不依不饒了,說現在說晚了,他就是要跟旁邊的女生換座位,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女生一下子就嚇哭了,那些推車吆喝的人都躲到了別的車廂,像看熱鬧似的竟然拍起了照片,還一起說說笑笑的,這事怎麼就沒攤在她們身上!
我說你們幾個大老爺們裝什麼蒜呀,欺負一個女生算什麼,有種衝我來。說著我便站起身來,並讓女生給我騰開地方讓我出去。
小夥子打抱不平,年輕有為,有熱血,但要用對地方嘛,我也觀察你很久了,你跟她八杆子沒一點關係,小心多管閑事,我這把刀子可不長眼。拿刀子的男生低我一頭,說那話嚇唬嚇唬小孩子還可以,對我來說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少說也能判你十年撈飯。還有你們幾個同謀,誰若是動一動手指頭就是罪加一等!我的話剛開始還有點效果,可是經過猥瑣男一番疏導,他們幾個竟然向我撲了過來。
我這身肌肉可沒有白練,先把那個拿刀的打倒在地,緊接著給了猥瑣男兩拳,另外一腳放趴一個,簡直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幹淨利落脆!
剛想聽聽鄰座的女生誇獎我兩句,卻見她臉色慌張地大聲喊了句小心。說時遲那是快,猥瑣男竟然拿著刀子要和我拚命,我用手一擋,刀子還是劃到了我的臉。我又用力的揍了他兩拳,把刀子架到他脖子上。隻見他兩腿打顫,嘴裏喊著哥啊爺啊的求饒,被我打倒在地的那幾個也跟著哥啊爺啊的附和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