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為了照顧偏遠地區的朋友,我們還特地刊登了各地靈性讀書會的信息,將自己每次在公開場合的演講錄音、錄像全都放在網站上,把對靈性成長有興趣的朋友們聯結在一起,共同成長,一同研究,讓不能親臨現場的朋友也能分享信息。
在忙著建立網站的同時,我一直沒有間斷地上靈修課,看各種靈修書籍。而這整個蛻變成長的過程,就像我在《破碎重生》這本書(台灣方智出版社出版)的推薦序裏麵寫的:
我最喜歡其中的一句話:“當緊縮在苞芽中,終究比綻放更痛苦時,時機就成熟了。”我們都希望生命是平穩順遂的,然而,就正是在人生的風浪顛簸中,我們才能重新定義自己,並且選擇是要緊縮在花苞中,用安全模式運作我們的人生,還是願意破繭而出,享受綻放之後的美麗。
當我從“穀底”慢慢爬出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更有力量,更能夠放下,看事、做人都更有遠見了。但是,我低調地不願意去描述、宣告自己現在的狀態,因為怕“小我”重新回來掌控自己,讓我再度墜入穀底。不過,我對名利的淡泊已經到一定程度了。
有個小故事可以概述我的心態:2011年春天,我去參加大陸的一個靈性課程。上課的第二天,一個男士對我說:“德芬老師,昨天跟你隻短短交流了幾句,就給我很大的啟發。”
我很好奇,因為我對他沒有什麼印象。所以,我問:“我跟你交流什麼啦?”
他說:“我稱讚你書寫得好,你隨口回答‘沒什麼,東抄抄、西抄抄而已’,我自己也在寫書,但是連你這麼成功的作家對自己的作品都這麼不執著,我應該向你好好學習!”
其實不僅如此,有時候,我回頭去看《遇見未知的自己》,自己都會懷疑當時是不是通靈寫下來的,真的好像不是我寫的。有位好友在背後批評這本書是“讀書筆記”,話傳到我的耳裏,我欣然接受。碰到粉絲很熱情地對我稱讚不已、感激不停的時候,我對他們給予的黃金投射(把自己隱藏的優點投射在另一個對象上)心裏表示感激,看著他們,我沒有愧疚,也不覺得不配得,隻覺得她們在說的好像是另一個人,跟我無關。
然而,就在我覺得自己已經非常淡泊,心情平靜而愉快的時候,老天的考驗又來了。2011年夏天,在一次長途旅行中,我因為旅途困頓、時差難調而情緒失控,跟一個好朋友發生了激烈的衝突。事後我當然非常後悔,而周圍目睹或耳聞事情經過的朋友也對我大加撻伐,不但沒用同理心安慰我,反而用以偏賅全的一些說法來辱罵我,我的心裏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而在事後的檢討、反省中,我突然明白了,不是你拜過多少老師,上過多少靈修課,讀了多少本書,念了多少萬遍的咒語,磕了多少頭,做過多少大禮拜,或是靜坐可以雙盤多少個小時,你就能夠脫胎換骨般的開悟。最終你要麵對的,還是自己心裏的那些陰暗麵和負麵的人格特質。我骨子裏的心高氣傲、以自我為中心的狹窄視角,都是我忽視或是不願意看到的。透過一些痛苦的情境和經驗,老天會強迫你去麵對這些你不想看到的東西。如果你還是逃避,你隻會更加痛苦。
同時,為了照顧偏遠地區的朋友,我們還特地刊登了各地靈性讀書會的信息,將自己每次在公開場合的演講錄音、錄像全都放在網站上,把對靈性成長有興趣的朋友們聯結在一起,共同成長,一同研究,讓不能親臨現場的朋友也能分享信息。
在忙著建立網站的同時,我一直沒有間斷地上靈修課,看各種靈修書籍。而這整個蛻變成長的過程,就像我在《破碎重生》這本書(台灣方智出版社出版)的推薦序裏麵寫的:
我最喜歡其中的一句話:“當緊縮在苞芽中,終究比綻放更痛苦時,時機就成熟了。”我們都希望生命是平穩順遂的,然而,就正是在人生的風浪顛簸中,我們才能重新定義自己,並且選擇是要緊縮在花苞中,用安全模式運作我們的人生,還是願意破繭而出,享受綻放之後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