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櫃瞧了楊永一眼,隨後道:“別的人我不好說,這位娘子來的次數多又很有規律,每隔五天便會來一次,前前後後典當了不少東西,絕對是我那裏的老熟人,我絕對不會忘。”
他的話就像是背台詞,顯然在來之前便已經想好了遇到各種對峙問題要如何應對。
“如何?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好說?你要證據便也給你們了,要對峙也如了意。在諸位族長麵前,我勸你們便不要再狡辯,乖乖承認的好。”楊永頤指氣使洋洋自得的看著喬晨雨。
喬晨雨瞪他一眼,跟著去看那些族長,無論是楊家村還是喬家村的通通保持沉默,哪怕他們看到這裏麵有那麼多的不合理,此刻也選擇了緘口不言。
“一群泯滅良心和人心的東西!”喬晨雨實在是氣不過,將心中所想一下子說了出來,“若是我家姐姐真的如他們所說將這些東西典當出去,看著數量怕是已經家財萬貫,為何還穿這身麻布衣裳?”
她麵向圍觀群眾,“我見你們當中也有在楊家做活的,定然是見過我姐姐平日裏的吃穿用度是如何的,她若是有私藏,何苦身子這般弱,又不著一點金銀,又何苦等著你們發現,帶著銀錢遠走高飛可好?”
她本以為自己這番煽動性的言語一出,怎麼著能瞧見幾人臉上露出些許不滿,奈何放眼望去,竟是同那族長一樣的神色。
原來後世人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就是從這些人身上學來的。
她冷笑一聲,又道:“現下,此事波及不到你們任何一個人,你們大可將眼睛蒙起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以不為這世間公道說一句話。不過日後,若是你們也有一天遇到此等境地便也不要責備他人不曾站出來。”
喬晨雨攥緊拳頭,喬母和喬父見喬晨雨似乎也沒了辦法,紛紛上前抱住喬雲,“都怪我,歸我啊!若不是要你嫁到這楊家也不會被人潑髒水。”喬母更是一路跪著挪到了族長麵前,“我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她是絕對不會如此的啊。”
“老人家。”族長裏麵年紀較輕的多少有些不忍,扶起她道:“證據當前我們不能包庇不能護短,若是你們也能拿出證據,自然……”
“自然什麼?”渾厚的男音擲地有聲的在祠堂外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覺望了過去。
其間有迷惑的,有不解的,也有不屑的,唯獨喬晨雨同任何人都不一樣,她是欣喜若狂的,因為她知道,喬家的轉機到了。
“我便是問這位族長呢,自然如何?”蕭封從人群裏走出來,身側跟著一人,正是那賬房。
他揪住那人的脖子,一雙清澈的眼睛無比堅定的看向祠堂內的人,仿佛黑暗中的一道光。
“自然……是會好好考慮方才楊家所說的真實性。”
“好。”蕭封手臂一揮,輕易就將那賬房推出數米遠,跟著道,“這便是你們要的證據。”
王掌櫃瞧了楊永一眼,隨後道:“別的人我不好說,這位娘子來的次數多又很有規律,每隔五天便會來一次,前前後後典當了不少東西,絕對是我那裏的老熟人,我絕對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