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拿著冠冕堂皇的理由開始咄咄相逼,喬晨雨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想衝上去質問對方。
但她最終沒有這麼做,且不說這件事的始末她並不了解,便是她嫁給了蕭封,這也是隔了一層的長輩,她出去教訓別人算什麼?
她逼著自己向後退,跟著聽到蕭封道:“既然叔父非如此不可,那便隨你的心意去做好了,左右你從來沒有估計過祖父的心情,如今讓你來顧及我們怕是更不可能。”
蕭封麵對這樣的威脅,絲毫沒有要退縮的樣子,話語裏都是維護自己祖父和母親的意思,不禁讓喬晨雨心頭一顫,望著蕭封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柔情。
“你不怕?”
“我怕什麼。”蕭封笑道,“你若是鋌而走險,便是鐵了心同我們分道揚鑣,那我們也不用講求什麼仁義,隻要聽到叔父在朝為官,我便直接上京城,敲那宮外的登聞鼓,揭穿你弄虛作假的事實,到時候就算你罪犯欺君,與我蕭家也無有什麼關係。”
“你!”叔父氣急,同蕭封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後先行減弱了氣勢道,“你當真如此不講血肉親情?”
“與叔父,我不敢論親情。”蕭封冷冷道。
“混蛋東西,你眼中還有沒有尊卑!”叔父大喝。
二人劍拔弩張,蕭母在一旁欲言又止,想上前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正躊躇的時候瞥見了站在外麵偷聽的喬晨雨。
而喬晨雨也正好對上蕭母的目光,從她的眼神中喬晨雨看出了一絲求助的信號。
雖然她沒辦法徹底解決這件事,但起碼能先打個岔。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大聲道:“相公,這位是?”
二人同時將目光投射過來,那沉浸在憤怒中的眉眼更加相似,一瞬間仿佛是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在等著她。
喬晨雨打了個寒噤,卻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她乖巧的對著叔父行了個禮,跟著一臉無辜的說,“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們?”
“怎麼會呢。”蕭母忙湊上來挽住她的手臂,跟著對叔父道:“這是封兒新娶的媳婦,小雨。”然後有對喬晨雨說,“這位是你叔父。”
“叔父好。”喬晨雨委身頷首又行了一禮,偷瞄到對方的神色略有緩和,複又看向蕭封,臉色雖然還不怎麼好看,但起碼看著她的時候沒了那麼強烈的怒意。
她心裏鬆一口氣,不久便聽那叔父“嗯”了一聲,猜測這大概是同自己打了招呼,方才敢挺直身體。
“天色不早了,叔父是否留下來一同晚膳?”喬晨雨趁熱打鐵,麵上是邀請對方晚膳,其實按照二人方才那個樣子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答應這要求的,所以其實就是在送客。
叔父是一心放在官場上的人,自然聽得出,看向喬晨雨的目光帶著幾分驚異,“不必了。”跟著衝蕭封一甩衣袖道:“我自會想到辦法。”跟著便氣衝衝的離開了。
蕭封向前幾步,“娘,我瞧叔父這個樣子怕是還會再來,我便去趟二叔家。”
看著他拿著冠冕堂皇的理由開始咄咄相逼,喬晨雨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想衝上去質問對方。
但她最終沒有這麼做,且不說這件事的始末她並不了解,便是她嫁給了蕭封,這也是隔了一層的長輩,她出去教訓別人算什麼?
她逼著自己向後退,跟著聽到蕭封道:“既然叔父非如此不可,那便隨你的心意去做好了,左右你從來沒有估計過祖父的心情,如今讓你來顧及我們怕是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