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封依然沒有說話,從臉色上也瞧不出喜怒,對於她的話不提議也不反駁,跟個木頭似的。
喬晨雨忍不住點點他的手臂,“我說的對與不對你倒是說句話,別擺出這般讓人摸不透的樣子來。”
蕭封側頭看一眼喬晨雨,她方才發現他眸光中帶著那抹驚異,“你知道我是如何回複顧老板的嗎?”
這她哪知道,莫說他們兩個壓根沒有熟到那個份上,就算真的認識很久,她也從來不會去揣摩自己朋友的心思,她喜歡純粹一些。
也是,喬晨雨誠實地搖了搖頭。
“便是同你說的八九不離十。”蕭封眼中的驚異散去,漸漸變得意味深長。
喬晨雨有些招架不住,又一次逃了,埋頭繞手指,半天憋出一句,“可能是巧合吧。”
“我倒覺得是緣分,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
喬晨雨餘光裏看出蕭封有起身的意思,忙搶先一步起身,“時辰似乎不早了。”
蕭封點頭,並未像之前那樣同她有任何的肢體接觸,而是保持了安全的距離,喬晨雨心頭一熱。
“我瞧著你也乏了,既然誤會說開了,不如回去休息吧。”說著轉身引著喬晨雨要走,可她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蕭封怔了怔,跟著無奈歎氣道:“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不是。”喬晨雨隔著羅裙偷偷捏了捏大腿,“大概是坐久了,我腿麻了。”其實是她太緊張,整個身體都是繃直的,一雙腿情不自禁緊緊靠攏,方才起身那一下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又要出糗了。
蕭封失笑,“如此,雨兒想要如何解決?”
他是故意的還是骨子裏是個鋼鐵直男?這種問題還需要她一個女生來教?
喬晨雨一邊腹誹,一邊抬起手臂,“麻煩了。”
“樂意之至。”蕭封趕忙上前,像是一早就預備好了要如此做似的。
果然心機深沉。
可喬晨雨卻因為有人能如此對自己上心而有一絲小幸福和小得意。
當然,這些話她是怎麼都不會告訴蕭封的,免得他有會錯了意,不能理解母胎solo的喬晨雨對於這樣的行為都沒什麼抵抗力,卻不是真的因為那個人。
次日,喬晨雨回到娘家,手裏還帶著蕭封特意準備的禮物,便去了酒樓,喬家父母見狀紛紛誇讚蕭封是個好女婿,爭著搶著要給他回禮。
喬母拿出用蕭家之前送來的嫁妝裏的那張毛皮做了大氅,“這是我細細縫製的,冬日暖和哩。”
“可如今剛剛入夏,離冬日還遠著,而且我這拿回去,豈不是要被熱死?”喬晨雨哭笑不得的看向喬雲,結果自家姐姐也沒有幫她的意思。
另一邊,喬父也拿出自己最得意的一盆盆栽,“蒼鬆向陽,鏗鏘有力,便是能平衡陰陽,保家宅平安。”
喬晨雨更是忍不住要扶額,“爹,你這東西可真不小,我隻一雙手,如何帶走?”
“無妨,我幫你帶著一起回去,你不是想讓我去鋪子瞧瞧?”
蕭封依然沒有說話,從臉色上也瞧不出喜怒,對於她的話不提議也不反駁,跟個木頭似的。
喬晨雨忍不住點點他的手臂,“我說的對與不對你倒是說句話,別擺出這般讓人摸不透的樣子來。”
蕭封側頭看一眼喬晨雨,她方才發現他眸光中帶著那抹驚異,“你知道我是如何回複顧老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