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母一改先前的溫和,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女人就是應該留在家中相夫教子的,當初因為你沒回來,沒辦法才讓雨兒去看鋪子,如今你回來了還讓她去拋頭露麵像話麼?”

“那要不我將掌櫃的職務辭了?”

“不行,且不說顧少爺有恩於我們,就這份差事也是頂好的,你可不要給我犯渾。”蕭母臉上帶了一分薄怒。

蕭封笑道:“既然娘也明白其中利弊,自然也該明白不會有更好的人選去管理雜貨鋪了。”

“上次來報信那個小廝我瞧著就挺不錯的,機靈,能幹。”蕭母依舊鍥而不舍。

蕭封的語氣稍微加重了幾分,再次解釋道:“石頭再好也是外人,我怎麼放心。我與娘子相處那麼久,看的出她是個做生意的料,若是個男兒一定不會比兒子差。再說我們就在一個鎮上,有事也能互相照拂,娘就別擔心了。”

蕭母見對方態度懇切,隻得勉強點頭,卻不忘提醒道:“若她做的不好便讓給別人吧,我年紀也大了,若你們早些生下孩子,我還能幫你們帶幾年。”

蕭封敷衍的點點頭,帶著紅糖離開了。

喬晨雨惦記今日買下的蔬菜,回到房間便躺下了,然後進入了空間。

她當時匆匆忙忙直接將菜給丟了進去,本來以為會壞掉一些,卻不想那些素菜被好好的種在地裏,看上去竟然比買來時還要新鮮。

“這些可都是小爺的功能。”狗子仰著頭,得意洋洋的說道。

喬晨雨瞧了一眼對方沾滿泥巴的爪子,便明白了是什麼回事。

不由感歎道:“不然那頓肉沒有白吃。”

“你才是白癡。”狗子朝她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跑到一旁睡覺去了。

可這時空間中卻突然彌漫起一股濃烈的香味,喬晨雨抽抽鼻子,雖然很努力,卻並未分辨出到底是什麼味道。

“笨蛋,這香味又不是空間裏傳來的,那男人給你送東西了,你快出去看看吧。”狗子依舊是那副傲嬌的模樣。

喬晨雨剛準備離開,卻被狗子給再次叫住。

一人一狗僵持了一會兒,才聽狗子說道:“給我帶一碗進來。”

“娘子,你還很難受麼?要不喝了這碗糖水在睡吧,聽說很管用的。”蕭封輕輕的拍了拍喬晨雨的胳膊,好似對方是什麼金貴的瓷器一般。

喬晨雨醒來時剛好對方蕭封那雙擔憂的眸子,兩人距離挨的很近,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分辨對方的每一根睫毛。

蕭封見對方看著自己連眼珠都不帶眨的,又輕聲喚了一句。

喬晨雨回過神來,羞怯的應了一聲。

蕭封隻當對方是病了才會如此,見對方有了回應,趕緊將糖水端了過來。

又將枕頭墊在喬晨雨背後,關切的看著她,臉上透著自責:“就不該放任你,不過熬了一夜,今日就病成這樣。”

喬晨雨其實很想問一句,你從哪裏看出我像生病的?

但她又有些貪戀這種被照顧的感覺,也不解釋,默然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接過糖水一飲而盡,臉上盡顯滿足之意,想當初她可是個嗜甜如命的人。

蕭母一改先前的溫和,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女人就是應該留在家中相夫教子的,當初因為你沒回來,沒辦法才讓雨兒去看鋪子,如今你回來了還讓她去拋頭露麵像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