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晨雨冷哼一聲,傲嬌的說道:“等會兒你便知道到底是誰欺負誰了。”
兩人慢慢悠悠的去了衙門,縣令此時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他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剛好又瞄到了蕭封和喬晨雨,不由得眉頭微蹙,這許多人一輩子都未能上一次衙門,他們倒好,三天兩頭的來。
縣令高聲問道:“這事兒又和你們有關係?”
蕭封的臉上透出一抹無奈來“沒辦法,我們的運氣不太好,今日又麻煩縣令大人了。”
縣令看著眼前不卑不亢的人,又瞄了一眼被帶回來的顧蕊。
“這麼一個女子也能硬闖你們的鋪子,還能傷了你們的人,砸了你們的東西?”縣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喬晨雨抬眸肯定的說道:“縣令大人可不能以貌取人,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就算她沒有那個本事,不代表她不可以請人來做這傷天害理的事兒,還請縣令大人一定要還我一個公道。”
縣令看向眼前熟悉的女子,她正抬著頭,自然的和他對視著。
顧蕊二話不說直接哭了起來,哀傷的說道:“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兒,絕對沒有做過她說的那些事兒。”
喬晨雨麵帶微笑,從容的模樣和對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今我們可是對薄公堂,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今日你聚眾鬧事可是有許多證人的,至於你收買的小玲她也已經將事情的真相都告訴我了。”喬晨雨輕描淡寫的說道。
可顧蕊的臉色卻變得有些泛白,轉瞬她便反應了過來,哭的越發大聲了,她可憐模樣,倒是讓那些不知情的人心中泛起了一股同情。
“她說的小玲我根本就不認識,今日我之所以會去她的鋪子,不過是因為我的丫鬟在她哪裏買了東西將臉給毀了。我們砸她們的店也不過是一時激憤,因為眼前的人明明賣給了我們偷工減料的東西害了人卻絲毫不知悔改。”
眾人見她哭的厲害,風向也都變了。
“以前這家人開鋪子時就鬧出過不少麻煩,沒想到居然還能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兒。”
“就是啊,自己做錯了事兒不認,還要拖累無辜的人,我看她也隻敢挑軟柿子捏,跪著那女子看著弱不禁風的,哪裏像是能夠做出壞事的人。”
“……”
那些看客將自己當成了神探,明明就是張起嘴巴亂說,卻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喬晨雨根本不理會外麵的那些流言蜚語。
而蕭封抬起頭朗聲說道:“對方的話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娘子開的鋪子在城中生意很好,還有不少是城中一些貴人之女,我們是生意人,自然不會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
縣令聽了對方的分析,點了點頭:“這話倒是在理,你們不是說還有人證麼?”
說完捕快便帶了小玲和接頭人上來。
喬晨雨朝顧蕊喵了一眼,對方看到兩人時非但沒有害怕,那雙被淚水洗刷過的眸子還帶了一絲竊喜。
喬晨雨冷哼一聲,傲嬌的說道:“等會兒你便知道到底是誰欺負誰了。”
兩人慢慢悠悠的去了衙門,縣令此時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他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剛好又瞄到了蕭封和喬晨雨,不由得眉頭微蹙,這許多人一輩子都未能上一次衙門,他們倒好,三天兩頭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