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挺著胸脯,滿臉橫肉,濃密的胡子掛在臉上,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

“好歹我們以前也打不過那麼多次交道,也算是熟悉,見到我們就跑算什麼事兒?做了虧心事?”

李一再次站了起來,穩了穩身子,才大聲說道:“我們做什麼關你屁事?曾經的手下敗將罷了,我們之間有很多話可以說麼?”

胡子男人看到李一在他麵前如此傲慢無禮的樣子,越發覺得不快,橫眉冷對,一臉怒容:“我一個人就可以將你們給打趴下,沒有蕭封你們算什麼東西?”

石頭一直坐在哪裏沒有說話,搖頭晃腦的,看來是醉的不行。

可聽到那話卻忽然站了起來,直接竄到胡子男的麵前,將對方的衣領死死攥在手中,一字一句憤然說道:“哼,若不是當初我們好心給你們留了一條後路,你覺得就憑你們那點本事真的有人願意找你們送東西?”

“如今若不是蕭大哥不願意勞累了,隻怕你們賺的錢連來這兒吃頓飯都不夠吧?”

這話剛好戳中了胡子男的痛楚,他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拳頭已經緊緊握在一起。

就當他準備出手之際,卻被身後的小弟給拉住了。

“當街挑釁生事是我們不再理,若是讓縣令此時將我們抓去。我們便沒有時間了。”

胡子男這才將手給微微鬆開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嘲諷的說道:“我以為你能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來還是隻能在口舌上逞強,就算你吵架吵贏我了又怎麼樣?有本事你去將那喬雲娶到手啊。”

“就是啊,我們石頭哥可真是趣味獨特呢,要麼不喜歡,要麼就喜歡一個嫁過人的破鞋。你是不是已經試過了?我聽有些人說,這嫁過人的婦人好像別有一番風味?”

“這倒是實話我也在哪裏聽過,還說越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子,越對這種女人癡迷,畢竟做過的多了,花樣肯定也知道的多。”

眾人的嗓子裏發出一陣淫邪的笑容,戲謔的看著石頭,笑聲越發大了。

李一將桌子上的酒壺舉了起來,本想朝胡子男那油亮的腦門砸去,想起那次牢獄之災,終是落到了地上。

瓷片落了一地,清脆的響聲將眾人的笑聲給蓋了下去。

石頭將酒壺拿了起來,李一的眼中閃過一絲慌張,急忙拉住了對方的手:“不可。”

石頭恢複了一瞬的清醒,隻打開酒壺的蓋子,又為自己倒了一碗酒,卻送到了胡子男的麵前。

“像你這樣沒有的應該是從來沒有喜歡過其他人吧?”

胡子男被對方的舉動弄懵了,呆呆的站著不知如何反應。

石頭又將酒碗往他麵前推了一些:“放心,這酒裏沒毒,我就是覺得你可憐,居然都不曾喜歡過別人。”

胡子男蹙著眉頭笑了笑:“你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老子婆娘多的是,用得著我去喜歡別人?”

石頭趁他不注意,直接將酒碗往他的麵上一扣,鼻子,嘴巴全都給捂住了。

胡子男被對方的舉動給嚇到了,不停的掙紮著,可石頭卻沒有鬆手的打算,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欣賞著對方狼狽的樣子。

那人挺著胸脯,滿臉橫肉,濃密的胡子掛在臉上,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