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晨雨一句話懟的孫大娘說不出話來,可對方卻是個小姑娘模樣,天真單純,仿佛這些話都是被人教著要這麼說的一般。
對方麵露尷尬之意,隨即又將鍋甩給了蕭母,笑著打鬧道:“既然你們已經有了打算為何沒有告訴我呢?虧我這幾日還盡心盡力的選著,就差和人家父母說見麵的時間了。”
“前段時間身子不太好就容易胡思亂想,還整日去拜佛連月兒的事兒也不上心。如今我是明白了,孩子們的事兒就由她們自己去決定就好了,其實我也不過給你提過一嘴,誰知你那麼上心,是不是又想賺點媒人錢?”蕭母臉上帶著豁達的笑容,眼中卻透著一絲精明。
喬晨雨這時才發現一向溫溫和和的蕭母其實也有厲害的一麵。
畢竟她單身一人將蕭封和蕭月撫養長大就十分不容易,身上自然透著別人沒有的一股堅持。
孫大娘和對方相處了那麼久,自然知道對方的脾性是什麼,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道理她可是聽過的。
此時也不再一味的說喬晨的壞話。
“若是沒什麼事兒你就先回去吧,我這可用不著你。身子都還沒有好利索呢,需要在家靜養,等我養好了之後再主動登門拜訪可好?”
孫大娘見自己就說了幾句話就要被攆走了,心中自然是不同意的。
她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依舊笑嘻嘻的說著,還自顧自的給自己倒起了茶水。
隻是抿了一口便皺眉道:“你們這茶葉都冷了還要怎麼喝啊,雨兒趕緊去燒點水來。”
蕭母冷眼看著眼前的人,麵上十分不快:“這可是我的媳婦用得著你來指揮麼?”
“這可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你可不能將自己媳婦給教壞了,當初我就是對我兒媳婦太好了,如今她才這樣得寸進尺。”
喬晨雨知道下麵的話她不用聽,可她又不想孫大娘真的被攆走,若是如此她不隻是要和蕭母繼續尷尬,她也沒有機會從對方的口中套話。
思及此她便馬上起身,朝兩人說道:“這冬日裏茶水都應該一直備著才是,這是我疏忽了。”
說完喬晨雨便起身離開。
蕭母越發不給眼前的人好臉色:“ 我不願意在你麵前演戲,可既然如此你心中便應該清楚我是多麼的厭煩你。”
孫大娘不解的看著對方,思慮著這話中的分量,想了半天才疑惑的問道:“嫂子這是什麼意思?我可從來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
蕭母冷哼一聲,連最後的一聲體麵都不願意給眼前的人,憤然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我不會強求你有什麼懺悔之心,也不會對旁人說什麼,隻要你不來打擾我平靜生活就好了。”
孫大娘聽了這話眸子突然變得惺紅,驚恐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眸光鎖定在蕭母的身上,整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猙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喬晨雨一句話懟的孫大娘說不出話來,可對方卻是個小姑娘模樣,天真單純,仿佛這些話都是被人教著要這麼說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