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張玄?”
耿付應臉上露出幾分複雜之色,難道東北軍上層已經將自己看做了心裏麵的刺了嗎?如果不殺了自己,是不會放心南下的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可能卓一鳴也會率部和我們一同行動的吧?”
相較於耿付應來說,其實文昌國的城府更深,隻是說以前耿付應一點事兒都不懂,公事公辦的樣子,文昌國才特意裝一裝而已。
“卓一鳴?哼!”
一想到卓一鳴竟然想追求自己姐姐,耿付應就是一陣氣惱,卻又無可奈何。
“哪怕沒有你姐姐,哪怕他上麵沒有命令,他卓一鳴也照樣得幫我。”
文昌國笑了笑,耿付應竟然真的天真的以為以前在平城的時候自己故意將軍費這些什麼的全部都用掉或者送給卓一鳴都是他的失誤?
“為,為什麼?”
耿付應有一些懵,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卓一鳴會幫他們,除了他姐姐的原因,他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因為,,你啊,還需要成長啊!”
文昌國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之色,隻不過眼中卻露出一絲異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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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軍部,師部,都發來了軍密文件,要求與營級以上軍官全部開會,這一次,可不是鬧著玩的了!”
卓一鳴站在會堂桌前,看著自己下麵烏拉拉一群校官,臉上露出幾分興奮之色,心中更是激情無限。
“搞得就好像以前是鬧著玩一樣呢!”
楊晨低下頭嘟啷了一句,不過聲音之輕,也隻有瞳在楊晨旁淡淡的瞥了一眼楊晨而已。
“據我國情報部門傳來消息,雪國一直以來的劉氏叛軍從我國南部打死打傷我邊防軍300餘人,逃竄至龍國北部,投奔了張玄,也就是曾經的東北軍的一員兵團長,現在的草原軍軍團長。”
卓一鳴環顧了一下落座的各位團長副團長甚至是營長們,打了個響指,吳默便立刻手持二十幾本冊子拿了出來,給在場的眾人一人發了一本,輪到楊晨時,吳默特意將本子擺正,將本子翻開來讓楊晨看的更仔細。
“噠!”
卓一鳴從煙盒中拿出了一根煙,然後將煙丟在桌子中間,自己點著了一根。
“呼!”
卓一鳴看了麵麵相覷的眾人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群家夥,居然都不敢接煙的嗎?
雖然眾人大部分都有煙癮,而且旅長還將煙丟在桌子上,但一來旅長並沒說讓眾人自己拿來抽,二來,這煙似乎有點貴啊!
“旅長這麼大方?嘿嘿!”
楊晨倒是一點不怯,伸手將煙盒拿過來,掏出一根煙,然後便抽出火柴盒給點了一隻。
“喲,楊營長還用火柴呢?”
一名三十多歲的光頭漢子笑了笑,肩膀上赫然現出二杠一星的標誌,此人乃是三營營長,當了十多年兵了,在整個騎兵旅都是老人級別的存在。
陳彪看到楊晨竟然這麼不懂事,這麼多老資曆的人還沒敢動呢,他就敢去拿旅長的煙抽,雖說這小子是旅長的親信,可大家哪一個不是皇家軍團出來的老人?自己在分到遠東軍的時候才隻是個中尉兼班長而已,後來兩次升遷也不過正營職少校,可這個小子,入伍還沒一年就是副團中校營長了,能夠找到個機會奚落他一下,自然也是陳彪很樂意的事兒。
“嗬嗬!”
卓一鳴笑了笑,又將煙放在嘴裏又抽了一口,臉上露出別樣的笑意。
而一旁的副旅長王源則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耐之色。
“哦?王營長是吧?沒辦法啊,我才當軍官還不到一年就是營長了,看著職位高,實際上存的錢並不多啊!根本沒有錢買火機,要不然王營長資助我一點唄?”
楊晨心頭一動,這些家夥,一個二個絕對是看自己不爽吧?才當兵就升這麼快,自然有老人不樂意,心裏眼紅,楊晨微微看了看四周,發現很多老軍官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都有一絲敵意。
“去你媽的吧!你個靠著裙帶關係的新兵蛋子!!!”
看到楊晨竟然漫不經心的抽著自己的煙,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陳彪當下也是大怒,站了起來。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看到眾人都用吃驚的目光看著自己,陳彪也是愕然了一下,但隨即臉色一變,背後不由得冷汗直冒。
“敢問,陳團長指的裙帶,是指的桌旅長呢還是皇城軍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