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隻,剩下的在那裏?“
”死去的那隻是身上有花色的,另外的兩隻等一會我們會帶出來,您看看是留在我們這裏我們看著還是你們帶回去?“
”留在你們這裏,會不會好一點?“
小狗體弱,吳遺怕帶回去這路程的奔波反而對小狗不好。
”放在我們這裏,會有專業的醫護人員看守,您大可放心。“
醫生也比較希望吳遺把狗留在這裏,倒不是為了錢,隻是怕小狗死在路上。
“那就好,這樣需要辦什麼手續嗎?”
吳遺連忙問到,這三條小奶狗可還沒有辦狗證,千萬別有什麼影響。
“我已經聽說了,說是這三條小狗沒有辦狗證是吧,不過這也沒關係,你登記一下就好了。”
給錢就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好,我去,我去,反正剛剛都是我去弄的,您到時候把錢轉給我就好了。”
謝銘見吳遺一副準備去交錢的樣子,連忙跳出來阻止他。
此時不刷好感度什麼時候刷!
“好吧,麻煩你了。”
吳遺考慮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謝銘輕車熟路的就去了繳費的地方,吳遺他們則是跟著醫生進了病房。
在畜牧站這種地方醫療設施就相對畢竟發達,消毒措施也做得好,要知道當今世界有些動物比人還值錢。
所以這位醫生帶著他們進病房之前還給他們好好的消了毒。
小狗體弱又經曆了洗胃這樣的摧殘,必然會元氣大傷,如果進去的人身上攜帶著病菌,對小狗的影響不是點吧點的。
小花已經畜牧站的人送去火化了,小白和小黑就則是被裝在了保溫箱裏。
吳遺站在保溫箱麵前,看著兩條小奶狗在裏麵躺著,絲毫不動的樣子,隻覺得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心頭湧向了四肢,他從來沒有覺得那麼無力過。
在那些人的麵前,他仿佛是可以任人魚肉的,連自己的狗都保護不了,它們才那麼小,才剛剛被自己擁入懷裏,可以享受未來的美好,狗生就此,和人間說再見了,如果他沒有把它們買下來也許它們還能過的好一點。
“它們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吳遺轉頭問了問醫生。
“三氧化二砷,就是我們民間常常俗稱的砒霜是一種急性毒藥。”
醫生看著他們氣氛低迷的樣子,也不禁取下了眼鏡揉了揉眼,他從事獸醫這行就是因為喜愛動物,對於小動物他總是疼愛有加,可如今看著三條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麵前就像這樣逐漸消失,他的心裏也不好受。
可更多的卻是對身為狗的主人的吳遺的責怪。
可是為醫生,他見過太多太多的年輕人購買的寵物,故後隻撫養了一兩天就膩味了,於是將它丟掉或者殘忍殺害的事情,很難得遇見像這樣跑來急診的,因為對他們而言,這樣的小狗無非就是幾百塊錢就能買到,可是這樣以統一製下來,沒有個上千是結束不了的。
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說,即便心裏對他們滿是埋怨,也沒有將此說出來。
“砒霜,吳遺,你家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對於這種藥,萬喜是很熟悉的,他接觸的次數也不少。
“我們家裏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吳遺肯定不可能在家裏放這種有毒物的東西。
“那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呢?”
萬喜這樣輕聲說著,轉頭看向了謝銘,不怪他懷疑,這屋子裏的和吳遺住在一起的人不少,如果說謝銘沒有買,那些工人可未必沒有。
“我們肯定不可能買這種東西啊。”
謝銘一看,萬喜把目光投向了他就知道萬喜在想什麼,連連擺手。
要知道這東西可是毒藥,怎麼可能在他的手裏,要是這罪名坐實了,他以後可就說不清了。
“你們平時給小狗喂東西還是要注意一下,這也是一條生命啊。”
吳遺他們這互相責問的樣子在醫生眼裏就是在推卸責任,忍不住開口了。
“我家裏喂的都是專門去寵物店買的狗狗奶粉,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啊……”
小狗們一動不動時不時哀嚎的樣子讓胖嬸心痛極了。
萬喜沒有說話隻是拍了拍吳遺的肩膀。
這樣的景象讓萬喜著實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