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依著你的意思來這東西還是真的的話,那要麼就是楊世欺那老家夥在騙我們,他的名字不叫楊世欺,叫楊欺世,要不然就是這家夥的名字,反正這些門門道道的麻煩得很,誰搞得清楚。”
萬喜一向不喜歡糾結這些東西。
“這也不好說,萬一那家夥真叫楊世欺呢,有沒有可能他和楊世欺可能是師兄弟的關係,就像胡先生他們一樣。”
對於這方麵,刑二倒是要了解的多,所以想法也要多些。
很多門派都有各自的規定,比如進了師門過後,弟子往往都是要改名的,一般會跟著師門姓或者師門有著一些專門的牌號。
比如胡柳,還有胡槐。
他們到底姓甚名誰,刑二他們其實都是不知道的,當然,這可能是他們的真名,但也有極大的可能,這並非他們的真實姓名。
這些名字,要麼是師門族譜,要麼就是師傅取的。
“他是誰並不重要,他和楊世欺有著什麼樣的關係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要怎麼把這件事情處理了,這樣一個大活人,我們總要想辦法把他帶走吧,更不要說那裏還躺著三個不知道死了多久的人,這些事情怎麼處理?。”
萬喜走到了三具屍體的麵前,心裏很不是滋味,這三具屍體已經被鬆了綁了。
現在萬喜帶來的那些人正找了帕子給這三具屍體挨著擦了擦。
都已經去了,在怎麼也要體麵點。
本來之前還在猜想著屍體是誰的,現在想來很有可能就是當時萬喜派來這裏駐守的兩位兄弟,如果他們真的是這兩個人的話,萬喜是一定要厚葬並且為他們報仇的。
“唉....”
刑二聽見萬喜這樣說歎的一口氣,其實跟著萬喜做事並不會遇到特別危險的事情,因為萬喜本職是個商人,他繼承。是萬家的商人,這即便發生了什麼,最多也就隻是遇見一些敲詐,勒索之類的,誰知道這一次會把命都搭在了這裏。
這麼年輕的,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想想這些人也是倒黴,刑二跟著萬喜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可是一次都沒有出過事的。
“這是,這是什麼?”
見氣氛如此低迷,吳遺正準備說什麼,卻突然看見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吳遺本來是在翻衣服翻得好好的,卻突然被眼前的莫名濃重的黑氣吸引了目光。
本來這人身上就滿是黑氣,剛剛吳遺那一拳雖是打散了不少,但總歸是治標不治本,這人也隻是被吳遺一拳打趴,暈倒在地而已,所以說還是有著黑氣不少在圍著他。
而就在剛剛有一縷一縷的黑氣,就順著一些路線,在空氣中留下了滑動的痕跡,逐漸遊到到了這個人臉和脖子相交的地方。
而在這氣息所停之地,有著一條淡淡的,淺淺的灰色的線,看著就像是被人用鉛筆畫了一道在脖子上一樣。
“什麼東西?我看看。”
刑二放下手裏的這塊令牌,也轉過去仔細的看了看。
“你小心一點,小心這東西有詐。”
萬喜看著刑二和吳遺湊那個詭異的男人湊的那麼近,臉都快粘上去了,實在是擔心不已。
要是那人心懷不軌,假式暈倒的話,他一個暴起的暴擊,就能給眼前這兩人給予重擊。
“沒關係,不會有事的。”
刑二毫不在意,吳遺那一拳可是實打實的,這人沒這麼抗揍。
吳遺看著眼前像是炭筆畫出來的痕跡,實在是忍不住了,伸手就向著那地方摸了過去。
當然有著靈力包裹的手,就像是帶了厚厚的塑膠手套,吳遺摸上去,沒覺著有什麼不對,或者說什麼不對都摸不出來。
反正眼下的人沒有醒來的跡象,吳遺伸手就揉了起來,就像是在家裏洗土豆那樣,大力揉搓。
“你小心一點,別那裏麵有什麼東西。”
刑二看著吳遺毫無章法的一通亂揉,真怕那臉下麵有什麼,像是綿裏藏針一樣的,但凡那東西把吳遺割著碰著,恐怕吳遺就廢了,畢竟那裏麵有什麼病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