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讓老先生逮出機會了,走了大半天了,半分有點有用的都找不到,要知道這時間拖得越久對萬喜就越不利。
這樣絕好的機會老先生必然是要抓住機會好好嘲諷刑大一番的。
“你怎麼不好好想想,是你能力不夠,是你的血脈之力不夠濃厚,這才沒辦法找到萬喜的真正位置呢?你這話說的還怪我們咯。”
聽見這老頭這樣說,刑二第一個不服,站起來就跟他兩個爭執了一番。
“我的符咒的指引還沒有斷,指引還在這山裏,隻是....我找不到入口在哪裏,更找不到進去的方向,我懷疑這可能有秘密通道,大家都小心些,千萬別分散了,走路這些都注意點,別踩到陷阱了,我懷疑這裏麵有什麼看不見的出入口,指不定一腳就踩到了。”
刑大在這些方麵遠遠比刑二沉得住氣,他隻是撇了那個老人一眼,什麼重話都沒有說,盡職盡責地提醒他們多加小心,他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這股子帶著他訊在萬喜的靈力還在周圍打轉,很近了,可他偏偏就是不得其入,不得方法。
這地方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入口進去!
“要是實在找不到,咱們就先回去吧,一直在這兒耗著是沒有意義的。”
吳遺並不是想開口當這個和事佬,而是他覺得在這裏繼續呆下去真的沒有意思,敵人在暗,他們在明,這些外在條件他就不說了,關鍵是內部的分裂和矛盾。
要是一直這樣,遲早內部分裂,就這樣一個不穩定的團體倒時候要怎麼才能把萬喜救出來。
吳遺看著他們三人的交流和接觸隻想感歎兩句,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還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吳遺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隻是這一時找不到辦正事的人,我們回去也不好交差,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某些人的能力不到位。”
老先生眯著眼說了這樣一番話,腳尖點了點地,半點沒有話語中那想走的樣子。
倒是做出了一副十成十的牙尖嘴利的樣子,倒是和他平時塑造起來的那樣溫文爾雅,和藹可親的先生形象大相徑庭,讓吳遺一時間有些瞠目結舌,果然人設什麼的都是裝出來的。
“能力不到位?嗬,你怎麼不說是某些人血脈之力不到位呢,想靠著這些血脈之力找人果然不是很方便啊,連人都聯係不上,嘖嘖嘖,該不會是有人血脈造假吧.....話說萬喜好像是你們萬家這一輩血脈之力最濃厚的吧,這麼好的條件你都聯係不上人?你豈不是平白的玷汙了那個什麼鐵長老的長老名頭?嘖,這世道,人心不古啊!”
要是真論打嘴仗,他刑二就沒怕過人,刑二在心底嗤笑了一聲,來呀!誰怕誰,反正他不要臉。!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咱現在在這們都先想想辦法吧,實在找不到就算了吧,咱就先回去吧,在這兒耽擱的越久形勢也就都不利。”
吳遺看著爭鋒相對的兩人,隻覺得頭疼,這老小孩兒,老小孩兒,果然是!古人誠不欺我也。
這萬先生老小孩也就罷了,偏偏刑二還跟著起哄,生怕這天不塌一樣的。
“好吧,咱先回去吧,要不然.....”
刑二也停下了打嘴仗反而是很現實的避開了那些話題,遲疑的開口到,平心而論,他並不想走,這線索都查到這兒了就差這臨門一腳,偏偏就卡在門口進不去,這讓他心裏也覺得十分的不爽。
這就像一隻貓抓住了一隻烏龜,明明看著就唾手可得的偏偏你打不開這龜殼。
這就讓人很不爽了
“黃毛小子就是黃毛小子,到最後還是要靠我啊!都讓開點兒,不就是一個區區護山大陣,這就難到你們了?還是見識少了。”
老先生扯出一抹冷笑,對著刑大,刑二柔聲說道。
這笑著說的話偏偏更顯得老先生嘲諷意味十足
他自打從山腳一進來就發現了,這裏麵隱含著的大陣才是問題的所在,他隻是故意不說破,想看看看邢家的兩個小子到底有幾分本事,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徒有虛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