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推翻楊文華並不是協助花子從醫院逃逸的人,當時鼎爺還在關押期間,隻有“第三個人”,而這第三個人,姓白。
這源於一場地盤搶奪的紛爭,我為了捍衛自己的婚姻惹到同為棋子的梁子柏,再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地陷入陰謀的漩渦。
當天,旬一光明正大地入住我家。
念念童言無忌,說家裏終於多了一個男人,可以有人保護我們了。隻是我這小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放得下旬一這尊佛,我在二樓做衣服的時候,他爬上樓,隻能趴在地上,看著我縫補衣服,因為他站起來基本上是彎腰。
“等一切都過去了,我要給你建一個專門做衣服的房子,裏麵都是你做的旗袍,每天你都穿著旗袍給我看。”旬一挪動兩下,腦袋枕著我的大腿,厚著臉皮說道,“然後我們生一大堆寶寶,全都繼承媽媽/的手藝。”
我翻了翻白眼,故意撇著嘴,“我才不要生那麼多,那年送元媛去醫院生產,她在醫院痛了三天三夜才生下念念,真是可怕極了。”
“可是你有我陪著。”旬一仰著頭,握住我正忙碌著的手,深情款款地說,“有我在,你肯定不會痛。”
“你又不是止痛藥。”
“要不試試?”旬一的手很不規矩地伸進我的衣服裏麵,我笑著拍打,其實並沒有拒絕他的觸碰,剛要解開Bra的扣子時,元媛急衝衝地跑上樓,嚇得我和旬一連忙正襟危坐,元媛是過來人,撞見這種尷尬,她反而曖昧地笑了笑。
“哎,我也不是有意打擾你們的好事,誰叫你這家夥總是不記得把手機帶在身邊。”元媛將手機扔給我,順便還多看了兩眼旬一,下樓的時候,嘴裏咕噥一句,說我真是餓狼撲食,苦了旬一這枚鮮肉,拜托,剛才是誰先動手?
我瞪一眼旬一得意的樣子,不想理他,都是他害得我被元媛誤會為饑渴女。
“是什麼?”旬一從背後抱住我,我打開手機,是一條陌生郵件,點開一看,居然是岑曼被人侵犯的視頻,我按掉視頻,旬一也是大吃一驚,頓時,手機又響起來,我看了看來電提醒,對旬一說,正是曼曼來電話了。
岑曼在大型商場出席活動,她在後台準備的時候,同樣也收到這樣的視頻,自然是嚇得她六神無主,她打電話給我,我和江旬一片刻不敢耽誤,驅車前往商場,好不容易找到岑曼的時候,她一個人蹲在後台的角落,早已花容失色。
“曼曼?”我喊了一聲,岑曼站起來向我撲來,語無倫次地抽噎,“姐,你說得對,那個人是無底洞,他是不是又要敲詐我?”
“敲詐你的人死了。”
“可是我手機收到的視頻怎麼……”
“也就是說,敲詐岑曼的人並不是權仔。”旬一猶豫地問,“會不會權仔還有同夥?”
“滴滴。”我和曼曼的手機同時響起提示音,我們又收到相同信息。
——商場西北門的花壇有你想要的視頻硬盤,給你十五分鍾時間,否則視頻將隨機轉發到一千人手中。
“我去拿視頻。”江旬一自告奮勇地說,“你守著岑曼,小心點。”
“你也是,要小心。”
“一定要等我回來,不要輕舉妄動。”旬一撫著我的臉,親了一口我的臉頰,然後轉身離去。
岑曼說,剛才一直很擔心,所以想上洗手間也沒空,這會兒我陪她一同去了女廁,商場的女廁向來人多,都排到門外了,在等候的期間,我還是安慰著岑曼,她說,就算自己有多堅強,但還是有姐姐在身邊才覺得安心。
我們緩慢地向前移動,一切風平浪靜,我看廁所裏麵擠著挺多人,加上擔心旬一拿到視頻返回,於是與岑曼商量後,決定在剛剛碰麵的走廊彙合。
就在與岑曼分開不久,突然來了一批女孩子,吵著嚷著說女廁所有人發錢,我被人潮擠得根本動不了身,推搡之間,我有些找不到方向了,混亂之中,忽然我的脖子被人從後麵勒住,待我反應過來想要掙紮時,不料那人將一塊不大的毛巾捂住我的口鼻,頓時,鼻子吸入一種刺激的味道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嘭——”當我蘇醒過來,發現自己趴在麵包車的後麵,可能從座位上滾下來,所以麵部很痛。我剛想要爬起來,哪知這誰開著車,陡然一個急轉彎,我的身子滾到車子角落,又一次撞到後腦勺,痛得我呲牙咒罵。
當下,咒罵的人還不止我一個人,我被撞了兩下,總算清醒,清醒之後,我立刻聽到開車的人破口大罵的聲音。
剛才在商場,有人趁混亂……
我猛然一驚,爬過去,抓住司機的肩膀,怒斥道:“你是誰,你幹什麼?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