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劃過蛛腹就像是刀劍劃過金屬,響起一陣刺耳的聲音,震的人頭皮發麻。
銀簪以著狠絕的力道直接在狼腹下破開一道深深的口子。
“噗嗤”,隻聽見一聲刺空聲,墨蒼離從蜘蛛的腹下翻過向旁邊一躲。
一陣洶湧的粘稠漿液立刻從蜘蛛的肚皮裏噴湧出來,帶著一股苦澀氣味向蔓延開來。
那隻毒蜘發出一陣銳利的尖叫,因撲上前的衝力而收不住的摔向了男子的麵前,凶殘的凸出眼球直勾勾的盯著男子。
身體抽搐了一下,張開的口腔動了動,最後直挺挺的咽了氣。
那剩下的幾隻有些煩躁不安的,長跂更是不安的亂顫,時不時掘著地麵的土,也許是看到了同伴慘烈的死法,凶殘的眼球不甘嗜血的盯著墨蒼離,卻再不敢驀然上前。
墨蒼離在殺了那隻毒蛛後身子一躍站直,目光淩厲的盯著那些多跂動物,如同一個嗜血修羅般的勾起唇角:“再不走,我會將你們一隻隻都殺了。”
話罷,左腳前伸,身體微屈,擺出一副進攻的姿態。
仿佛是感覺到她目光中的威脅一般,那些蜘蛛眼光閃動了幾下,一隻隻陸陸續續的後退著爬走了。
男子半撐起身看得一怔一愣的,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思議。
墨蒼離將銀簪在的旁邊的草葉拭幹淨血跡,一回身,見男子那副表情,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你醒了就好,再不醒我可就要走了。”
她將簪子遞給他,“那些東西出現的有些緊急,沒得到你的允許就拿了你的東西,你不會介意吧?”
墨蒼離沒有說的是,她將人粗魯的頭朝下扛過來,放在地上時,人家完好的發髻已經被她折騰散了。
她再回來時見到想順手幫人家理理,結果就出現了許多不速之客。
握在手裏的簪子也就成為了一個順手的武器,還別說,這簪子的質量就是好,起碼是個寶器。
軒轅瑾瑜看著她一係列的動作,嘴角抽搐了一下,隻是在他冷漠的有些過分的臉上,這個表情也沒有體現出來。
他單手接過,淡淡的說了聲句,“不會。”
墨蒼離走到旁邊坐下,用石塊簡簡單單壘了一個火坑,取出了先前灌好水的一套茶具,開始烹起茶來。
又將臉簡單的洗了洗,露出了那張白淨的臉來。
臉上的綠色是她對峙的時候隨便取了幾棵防毒的靈草塗在臉上,就是為了防止那些毒物噴出的東西濺到臉上,到時候即使不爛臉也會腫起來。
她一個醫者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跟那些東西對視了半天,精神力緊繃著,一點也沒能放鬆,人累心也累。
要知道,這些東西可都是帶毒的,一個不察,可是隨時都能要了她的命。
“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墨蒼離有些氣惱,要不是顧慮著這邊有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她早就一個人跑啦。
軒轅瑾瑜也沒想到墨蒼離會這麼不給情麵直接嗆聲,他頓了頓,也不知道哪句話出了問題,惹得別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