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聽奶娘講過,兩條狗在一個屋裏必定要決出勝負的。而人卻不能去幹預,否則這兩隻狗將會為了爭奪而永無寧日。
奶娘說的時候我沒太在意,現在想來的確是這樣的。
我在長青酒店裏藏著。三天沒有露麵。玉兒和我躲在房間了,除了爆炸聲響起出現的害怕,其他時間玉兒竟然毫無戰爭的自覺。
在這幾天裏,我倒是以外的遇見了一個人——鄭秋婉。
鄭秋婉在遭受到打擊之後就開始變了。塗著大紅色丹蔻的手指容易讓我想起妖怪的手,但是一身黑衣的反差卻更是將狠毒寫在周身。
要不是我半夜胃疼,玉兒為我取熱水,倒是真不知道鄭秋婉正在殷切的追求顧長卿。說追求實在太太抬舉她了,我看她賤兮兮的樣子倒像是送上門來的。鄭家的行事風格真是有些怪異啊。
第二天,我和鄭秋婉竟然同時在餐廳遇到了。她一身花裏胡哨的打扮,和往日的刁蠻大小姐有很大的區別。我看著她熟練的攪拌著咖啡,也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麼。
“喲,這不是顏小姐嗎?怎麼了?無家可歸了?”她一連串的問題砸的我不知道從何回答。
我繼續在吃我的東西。
“怎麼,真被我說中了嗎?”她捂著嘴假裝誇張的笑了。
我翻了一個白眼給她。
“現在都是在顏家二少爺當家,你這個大小姐真的就是一盤涼了的黃花菜了哦。”
我被她煩的難受,便丟下筷子,準備離開。
孰料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急什麼,我還有好多話要和顏小姐講呢!”
“我和你沒什麼好講的。”
“可是我有啊!”她輕佻的仰了一下下巴。
“我不想聽”我繼續回絕她。
“那你想聽什麼?顏祝予、鄭秋明、顏簡之,又或者沈如?”
我停下腳步,鄭秋婉在我麵前趾高氣昂的走了。她以為我會跟上去求他,但是我並沒有,而是使了個眼色給玉兒就徑直離開了。
回到房間,又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玉兒才偷偷回來。
“說了嗎?”我悄聲問?
“她說了很多,但是大多數是咒罵小姐的。不過我聽到一個有一意思的事情。鄭秋明好像和顧靜言一直不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她在罵人的時候無意中也說出了這個。”
“還有嗎?”
“嗯,還有就是罵少爺,說少爺是不知道哪裏的野種,我們把薇睞當寶,其實人家以前是花坊的台柱子。”
她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紅玉和薇睞原來都來自同一個地方。那麼他們有沒有什麼關聯呢?
“那他說了薇睞的情況沒有?”我問道。
“沒有,好像她也不知道。我們能了解的就這麼多了。”玉兒小心的說道。
我搖搖頭:“沒關係,一點一點的來。我不著急。”
是啊,我肯定不著急,因為這些事情千絲萬縷,我一不小心就引雷了,所以也不得不小心些。
“玉兒,你去看看顧長卿在做什麼?悄悄的,不讓別人知道!”我吩咐到。
“那你還不如問我,我都知道。”顧靜言斜靠著我房間的門口,一臉看戲的樣子。